念头。其实可以说除了基本温饱,其他的念头被消磨得几乎没有了。
许晏之便是他存在的理由,而现在,眼前这个占了他全部生命意义的人,问他,伤得是否严重。
几乎漫出胸口的东西让许庚有一瞬的喘不过气,他被这自己都不知道从何而来又是何物的感情弄得措手不及。
许晏之在旁,不见许庚回答,而平时这个影卫是有问必答的,许晏之的眼神暗了暗,莫非这是无声的反抗?
“伤得很重吗?”许晏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那么冷漠,他伸手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那分明便是玉琼浆,千金难买的疗伤圣品,许晏之总会带几瓶在身边以防万一。
“这是玉琼浆,拿去用吧。”他的脸上是一片漠然,语气却比刚才多了一丝温度。
许庚这时已经反应过来了,忙道:“属下办事不利,没有事先察觉出酒内不妥,请庄主责罚。”他没有伸手接许晏之递来的玉琼浆,只是把头垂得更低,抱拳请罚。
“无事,我喝的时候都没有察觉,你发现不了也情有可原。”这却是实话,他虽然因昨夜之事对眼前之人心生厌恶,却也知道这人办事无可指责。而且昨夜也是自己强迫于人,于情于理这个影卫其实都是无错或者说是无辜的。
“这个拿去用,我要去洗洗,你退下吧。”
“是。”许庚双手接过许晏之手中的瓶子,起身迅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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