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柏九唇角一延,垂头在他鬓角奖励似的覆点了点,道:“若是这个问题在于我手中,我却不会这般做。北阳分成三津,是为了广阔境土便于管制,而非封王侯爵一般规划的封地。三津说到底也不过是隶属于燕王府下的地方府州,做的久了,忘了本分的,就该换个人来敲声警钟。燕王府从未有没过之说,就算燕王壮烈,三位公子皆辞人世,也有正正当当的世子在世。”柏九手指抬起辛弈的脸,近在咫尺的狭眸中漆深广袤,深不可测,他道:“你是燕王世子,不论何时何境,你都是燕王世子,只要你还在一日,燕王就是活着,北阳就得听命。你不需要步步经营,北阳的决策生杀大权只有你说的算。燕王府从未愧对三津,但如果他们先两面三刀。”
气氛一凝,柏九眉间危险肆生。
“就手起刀落,以绝后患。”
辛弈眸微张大。
柏九的吻已经落在他唇角,男人狭眸半敛,浓丽的令人指尖颤栗。他将辛弈猛然翻压在下,撑在上方笑出声,“害怕了吗。”
辛弈忽然抬拳掩在鼻尖,脸红欲滴。不、不敢直视这样的大人。柏九俯首吻在他拳的另一边,和他隔拳对视。他方才飞快的摇头,以证自己绝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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