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故而池面到达剑格处,便要停止放血。”
“可若是依你所言,那两孔应该密封才是,为何短管处却发生了松动?”颜枯看向贾无欺道。
贾无欺显然早就把这个问题想明白了,立刻回答道:“短管处松动与这血池铸剑法无关,但却和陆明姝的死有莫大的关系。”
“难道陆明姝是死于这短管之下?”
“这短管虽不是直接凶器,却间接导致了她的溺亡。”贾无欺神色一沉道,“恐怕是有人先将陆明姝制住,然后放入了血池之中。我之前打听过,这血池虽然看上去很深,但其实池底已垫起厚厚一层,怕的就是工匠不慎跌入池中溺死。由于青铜爵可将池面控制在一定的高度内,所以池底便是以工匠坐在池里也不会窒息为标准来铺垫的。”说着,他顿了顿,“按理来说,跟陆明姝同等身量的人,即使坐在池中无法移动,也绝不会溺死。”
“可她却确确实实地死了。”颜枯轻叹一声,“只因她坐在池中时,青铜爵的短管被人拔下了。”
“我虽不知她是如何被固定成坐姿放在血池中,却能猜到她身死之时,一定比一般溺死之人更恐慌、更痛苦。”贾无欺轻声道,“眼见着池面慢慢上升,漫过颈项,漫过下颌,漫过嘴唇,最后漫到鼻尖……她不知道池面的高度可控还好,若是知道,心中一定存有希望,只是那希望破灭的时候,她会更加绝望。”
想到陆明姝濒死时的情形,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半晌,颜枯才缓缓道:“杀她的人一定恨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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