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看起来瘦弱实际上却喷薄有力的裸体,顿时让他红了个脸。他假装淡定,把事先准备好的药摆放在桌子上,这才开始上药。肩膀上的伤最为严重,血肉模糊,淤血一团,看起来特别的恶心。他把草药敷上后,又洒上止血的药粉。用布小心的绕了几圈,直到全部遮住为止。这时手已经酸痛不已,他活动了两下。
拿起在铜盆中浸湿的帕子,帮他擦拭脖颈还有胸膛。
睡梦之中的他,感觉有一股清香伴随着药香萦绕在他的身边。一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带一丝有温柔,还有凉意。
顿时,他从梦中惊醒过来。手用力的抓住正在帮他擦拭身体的子墨。他被吓了一跳,手腕仿佛要断掉了。
“你----弄疼我了!”他小声的说道,生怕说错什么,他又发疯似的对付他。
这才从梦中醒来的人,放开了他的手。他无视子墨委屈的小眼神,环顾了下四周,这才确定,这就是昨夜他口中所说的----容府。
“这里是你的住处,容府?”他有些不太相信。听闻容家,容华与夫人相濡以沫,恩爱有加。几年前,产下子女,取名为容明月。可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容家少爷。也不似奴仆,难道是接住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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