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口气,说:“我也该走了。”语气中是那样的----某种希望渐渐飘散开来,形成一种淡淡的说不清的失望。
“再见!”黑衣男孩挥挥手,隐进夜色之中。
“明天见!”调酒师jack也挥了挥手,闪进门去。
“嘿,jack!”邹彤朝刚到吧台后的jack晃了晃啤酒瓶子,算是打招呼。
“嗨,今天过来挺晚的。”jack接过服务生的单子看了一眼,低头调他的酒。
“表演个花式呗,闷死了!”邹彤没什么精神,又顺手扯了扯领带。
“我手伤了,表演不了才特意和人换的这个班。”jack抱歉的笑笑,又说了句:“实在对不住啦。”
“哦,那算了。”邹彤百无聊赖的,打算喝完啤酒就回家了,手伸进口袋中,犹豫着要不要给jasper打个电话。
“最近很忙?有几天没看到你过来听jasper唱歌了。”jack低头调酒。
“瞎忙,那个----jasper还是唱完就走吗?”邹彤想我这不是来了吗,晚了都不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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