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字,当下抢了书,抖得哗啦作响,“阿言,瞧清楚些,快快,瞧清楚些!”
温言回了心神,一把握住沈琼华的腕子,稳住了眼前书页,依着沈琼华的话,细细瞧了书页上的墨画。
矫矫飞龙,口中含珠。
“怎么,”温言一怔,“有些眼熟。”
“是吧?”沈琼华应着,手上竟除了狐裘,开始解去衣带,转眼间便露了里衣出来。
温言一惊之下,即时扣住他的手,难得对他冷了脸色,语音沉沉,其中怒意也是分明,“此处天寒地坼,你也敢胡来!”
沈琼华笑着凑过去啄了啄温言的唇,温声道,“只一会儿,没什么大碍的。”
指间攥揉着里衣布料,用力一扯便撕裂开来了。沈琼华托着温澈的龙佩要温言瞧,“你看,是不是与书上画的一模一样?”
温言利落地笼了沈琼华的衣衫,又将那狐裘严严密密地裹在他的身上,一手按着他的背渡了真气过去,一手拿了那枚龙佩细细看了看----果真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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