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点点头,又去点他的额头,“你有什么嫌弃的?”
他捂着额头嘟嘟囔囔,“我几时嫌弃了?”
他确是没有嫌弃,深心处竟也有着几分欢喜。只是,他思慕着他的师父夏侯昭,无论如何,总也要为他夺了还魂。此后祝归时要如何对他,他由着他就是。
慕歌青垂眼盯着掌心残花,音色轻轻渺渺,“那个人,那个祝归时,总是惹我。”
温言心中怒火正炽,面上愈加冷凝,“他惹的,唤作钟怀遥。你是叫这个名字么?”
慕歌青听了,手上忽地一阵无力,庭中花落在脚边,枝叶残破。
静静寂寂,海浪之声依稀可听入耳中。
“我师父中了毒,他惜着命,还魂我势要握到手里。”
温言仿似未将这挑衅之语听到耳里,淡声道,“恶因恶果,苦难是他夏侯昭本就该吞的,他却非要这般违了冥冥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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