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受了这样的罪,直说的要淌下泪来。
沈琼华思想着是自己说了什么,每个字俱是推敲了数遍,不得要领地欺在温言身侧,“我说错什么了?”
温言手上剥着虾壳,淡定道,“他大抵是忆及任嚣城那夜的夏侯昭了。”说着将手上的虾肉放到沈琼华面前那个盛着姜丝香醋的白瓷碟子里,“别想着了,那事情他许是此生都不会提及了。”
钟怀遥叼着筷子,含含糊糊地问,“那个人怎么了?”
沈琼华瞧得好笑,这个小祖宗分明是挂心着祝归时,偏偏要这样问出口,却是不拆穿,笑着回他,“你祝哥哥没什么事,歇歇就好了。”
“哦,”钟怀遥不自在地点点头,静了静又道,“我没有问他,我是问那个夏侯昭怎么了。”
沈琼华笑笑没说什么话,只夹了鲜白嫩滑的鱼肉放进了他的碟子里。钟怀遥却是叠声问着夏侯昭怎么了,见沈琼华不理他,喃喃道,“左不过便是杀了人而已,行在江湖,哪还能不杀/人。”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