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比你厉害。”祝归时带着两人停在一处别馆前头,“到了。”
门前早有机灵的奴仆迎上来,将两人的马以及一应物品收了进去。
“今天在这休整。明日我们早些出发,沿途不入酒楼茶肆,力求明晚夜半抵达扬州。”
祝归时随他们进了院子,沉声道,“信来时,我师父人在北疆,说是那里出了玲珑雪灵芝,正一路寻着。我们传了密信给他,他听闻要与火云的人共事,气得好几日吃不下饭,可到底念着是为了九师叔,凡事都应了允了。”
温言默然,若他是能言善辩的性子,此时也是不知要说些什么。
“好了,明日见吧。”
言罢,祝归时便转身进了一处园子。只剩下温言与沈琼华一路不言不语地走着。
“温言。”
这两个字绕在沈琼华带了心虚与小心藏匿着的欣喜里,轻声细气地传到温言耳边。
这还是,他沈琼华第一次唤这人的名字。
“嗯。”
温言清浅地应了声,不惊不讶,像是一直等着他出声。
“你方才说我好本事,让你提早两日到了姑苏,是说真的?”
“真的。”
只有淡淡两个字,沈琼华仔细听着也没听出敷衍,心里头郁气散了些,再开口时总算是轻快了,“那我还算不是一无是处,对吗?”
温言未曾看他,却是抬了手轻轻拍了拍沈琼华的背,“你厉害得很。”
沈琼华咪咪笑着,笑过后偷觑着他的神色,一句话憋在心里,如何都想问上一问----火云教,是他听闻的那个火云教吗……“想问什么?”
“你是邪/教的人?”
温言冷笑一声,“嗯?”
沈琼华大力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儿,“是我说错话了。”
温言看着他额上一片绯红,气恼不起来,却仍是点了点他额上的红,“你懂什么。”
沈琼华再不敢说火云教半个“邪”字。
眼看着行到了一处小院,温言打发沈琼华去歇着,他自己反而站在庭中看着开得正好的庭中花发怔。
几日思量,终是明了自己对沈琼华,是动了情思。若不是两人的身份,温言总也想着是要争一争,可一火云一毒门,是连争也不必争了。
第二日出发时果然很早,温家别馆燃着灯火备了精致的早膳,三人用完离去,晓空墨色犹未褪尽。
离得扬州愈近,三人心中愈是不安,故而一路打马,疾行到午时才在溪边停了歇息。
沈琼华从没这样赶路过,下了马时两腿绵软,发着颤就要瘫下去,好在温言及时伸了手将人一把揽住了。
一旁的祝归时瞥来一眼,“你这人,除了指路就没擅长了?”
沈琼华半窝在温言怀里,心早就快要融成一滩水,哪有神思听祝归时的挖苦。
祝归时入江湖早,琐碎事情处理起来是温言与沈琼华绑在一起也及不上的,以往这样的时候沈琼华是会采些果子回来的,可自从吃了那两颗毒果子后,沈琼华便好看的不好看的果子统统不敢采了。此时那两人就只能是待在一旁看着,偏生祝归时是最不能看得温言这个火云人闲着,指挥这人去剥番石榴,又看了看沈琼华,指着打理的干净的鲜鱼问他,“烤过吗?”
沈琼华点点头,十分乖顺,“烤过。”
“那你来烤。”
“其实我烤的不太好。”
“没事,你来烤,我去收拾了那只野兔子。”
沈琼华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盯着看着,还有剥着番石榴的温言坐在他身边一起时时盯着看着,鱼仍是焦了。
祝归时看着鱼,气极,“这什么东西?嗯?这是什么鬼东西!马都不吃!”
“它本也不吃。”
“你!”祝归时指着温言,“你还护着他,也不管管他!”
“我看你是气糊涂了,我说的分明是实话,哪里护着他了?”温言不疾不徐地回着祝归时,“他也说了烤不好,不是你自己信着他要他做的?”
祝归时气着气着反倒冷静了,他瘫着一张脸指着面前的两人,“离得远些,离我与这堆火都远些。”
温言从善如流,轻扯着沈琼华将人带到了树下歇着。
“你不要对我这样好。”
温言轻轻应道,“这便是好?”说着将手里红润润的石榴粒一颗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