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去了一趟凰拓王宫,守城的士兵说见他出去,至于去了何方,便不得而知了。
此时惊动了老凰王,他立马着急禁卫军搜寻,也没有找到人。而秦郁知道老凰王不敢动傅闲情,所以断定傅闲情很有可能被劫持了。
说来都怪那幅画,都让傅闲情一夜间名震天下,可惜了,乐少歌好不容易藏了十几年的人,就这么露了出去,以后可怎么得了?那是乐少歌一直头疼的问题。
整个王城弄得鸡飞狗跳,城中无人,那边只有海上了!老凰王立马下诏严令检查来往商船,一个也不能放过。
傅闲情还未失踪的前几天,乐少歌就已经在来凰拓的路上了,一来听说傅闲情不见了?那真是火速赶往凰拓。
他拿起鞭子,冲进了秦郁的住处,一脚踹开了门。
秦郁让其他人退下,站了起来笑脸迎接道:“原来是少君大驾,秦郁有失远迎。”
“让珠邡太子行如此大礼,孤于心不安,起来吧!”傲慢加不满再加满腔怒火,压抑在压抑!这句话火药味十足啊!
他一身黑绸华服,金丝玉绣,霸气凌然的坐那里,鞭子在手里缓缓挽了几圈,半抬眼皮,目光深隐:“孤把好好的一个人放在你哪儿,说,人哪去了?”放下鞭子,端起一杯茶。
秦郁沉扬着声音说道:“听少君的口气,是来兴师问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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