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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盆羊肉都喂完了,那边也准备好了,锣鼓点响起,开场了。
“这回都什么戏目?”琛郡王净了手,就着秋桐的手看曲单,手一指,“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不要,其他的照旧。”秋桐应是,收了曲单,顺脚把跪在一边的泼侯子侯波踢到一边,他是不敢怒不敢言,眼神怔怔的看着火宵,火宵被他看得回过头来呲牙,还沾着血丝的尖牙吓得他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没用的东西!”秋桐轻骂一声,招手叫侍卫将人拖下去,惹了主子生气,也别想留在府中了!少说打二十板子扔出去!
琛郡王靠在火宵的身上听戏,完全没有理会这边发生的事,火宵打了个哈欠头枕着前爪眯起了眼,琛郡王一边听着戏一边跟着轻哼,手中打着拍子,一看就是戏迷。
这样的他让林涛有点恍惚,他实在不像是个十五岁的少年,长相要比岁数小,可这作派却成熟的太多了,这个人相当的矛盾,并且……
林涛很是在意他口无意提到的“他”,会是谁?直觉让他感觉那个“他”不是一般人,各种意义上,无论是身份,还是在琛郡王心中的地位,“他”都简单不了。
“小舅舅!”一声女童的唤声,巴哒哒的跑步声,银铃铛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一个胖乎乎一身粉嘟嘟的女童扑了过来,一见火宵呀的叫了声,林涛以为她是被吓到了,结果,却听到她兴奋的叫了起来,“火宵你回来了!”连琛郡王都不看了,手脚并用的往软榻上爬。
她短手短脚的,这软榻比一般的软榻大,同样的也要高很多,她费了很多力,还没爬上去,可怜巴巴的看向琛郡王,“小舅舅……”
他轻笑,伸出脚把她托了起些,她立刻爬上软榻,鞋子胡乱的蹬掉,扑到火宵头上,唔唔唔的说着什么,火宵嗷呜嗷呜的回应,感觉,这一狼一人在聊天般。
“真是狼妞子。”琛郡王笑起来,手指轻戳了下她,她差点从火宵身上轱辘下去,一双小手伸来,把她稳住。
“小舅舅,你当心点。”比她虚长一岁的男童格外的沉稳,一双眼中却有些许的不悦,似在指责琛郡王。
“火娃子,有你这么和舅舅说话的么?一点都不可爱。”琛郡王伸手捏他的脸,他撇嘴。
“身为男人,只有小舅舅可以称之为可爱,男人是不需要可爱的。”他一本正经的说。
“你毛长全了么?还男人?”琛郡王挑眉。
他压低声音道,“小舅舅不是也没长全么,小舅舅也不是男人。”
“赵余琰!”琛郡王咬牙,“这都谁教你的!”
“不是小舅舅教的么?”狼妞子从火宵的毛中抬起头,插嘴。
“陆良风!多嘴!”琛郡王明显是恼羞成怒了,狼妞子陆良风撇嘴,轻哼一声,脸埋回火宵的毛中,火宵不但没安慰她,反而用尾巴轻扫了下琛郡王,狼妞子更不高兴了,转头就扎火娃子赵余琰怀中了。
火宵干脆直接把她从身上抖了下去,头靠到琛郡王怀里,摆明了说,我是这头的。
气得狼妞子小脸鼓鼓的,火娃子借机把她抱到一边小榻上,喂点心,喂蜜水,哄着。
琛郡王高兴的摸着火宵的头,吩咐秋桐给那边两个小家伙上他们喜欢吃的,没有去安抚的打算,接着听他的戏。
那头的两个也没闹,狼妞子吃了点心后,听着锣鼓点儿,慢慢的缩到火娃子的怀中睡着了,火娃子抱着她轻拍着,秋桐给她盖上薄被,把火娃子也裹在了里,又放了一个火盆,没一会儿,火娃子也眼睛开始打架了,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把两孩子抬屋里去,别在这冻着。”琛郡王看了一眼吩咐道,接着听戏。
“是。”秋桐应声,叫侍卫将小榻抬入屋中。
那些少男少女是年轻,但戏唱的是真不错,扮相也好,嗓声有几分稚嫩,却别有一番味道,连林涛这样极少听戏的人,也能听出,这是下了大功夫的,司吉这跟着柳承远见过的主,自然比林涛懂得多,他一听就能听出这戏台上唱戏的,用不了五年就是一个名角。
最后压轴的自然是天山雪,然而当锣鼓点儿响起来时,却不是折红-梅,这曲调林涛有些陌生,但仿佛又在哪听过,直到一声开场,他瞬间想起来了。
“郎君啊----!”那似凄似悲的开场,白衣白花的天山雪迈着小碎步上来,长长的下摆盖住脚,拖到地上,有种她是飘上来的感觉,这是女鬼的妆扮。
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