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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表姐欢欣着迎了上去,看着两人,道:“你们如此恩爱,怎么想起来看师父了?”
那岳舞羞得面红耳赤,口中却娇骂:“哪有恩爱?”
凯亚此时手被紧紧抓住,心中挂念担忧着落在后面的曹溅和宝宝,便也没听征表姐说了些啥,只顺口答:“是噻。”
征表姐以为他是在附和自己,小眼睛更是满含得意,他把凯亚按在小板凳上,便找出一只硬又黑的毛笔,画了一张表,表中有几栏,分别为:姓名、性别、生辰八字、姻缘、事业、寿命、今日运程、本月运程、今年运程等等等等。
而远处又传来了笑声,是曹溅那嘶哑的阉鸡笑和宝宝财大气粗的呵呵笑,凯亚一激动,一跃而起,望眼欲穿。
那五人终于集齐于“瞎子算命”摊前。
征表姐正要掷铜钱,却看见一黑一白两只蝴蝶飞到蠢勾头顶,缠缠绵绵。
曹溅见此情景,大发才子诗意,不禁脱口吟道:“生不得结连理,死亦可化彩蝶,犹相依!”
凯亚听见他这句稀奇古怪的话,费解:溅溅平常不像这样说话呀。他便纠正:“不是彩蝶,是黑白蝶!是一黑一白的两只蝴蝶!”
埋头写表解的征表姐听闻“两只蝴蝶”四字,猝然抬头,见当真有两只蝴蝶,心中大喜,不由得放声歌唱:“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亲爱的,你跟我飞,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亲爱的,来跳个舞,爱的春天不会有天黑;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跃这红尘永相随。追逐你一生,爱你无情悔,不辜负我的柔情你的美;我俩醉花荫不觉红叶坠,莫负这春光多少岁。等到秋风尽,秋叶落成堆,能陪你一起枯萎也无悔。”
征表姐唱得摇头晃脑,抑扬顿挫,每一句的最后一个字都是押韵的,在征表姐独特的沙哑嗓音下更为明显。征表姐越唱越来劲,在换气时还撅起老嘴吹出鸟鸣声,一片鸟语花香。
这首歌本是市井小民、下里巴人传唱的低俗歌曲,经征表姐一唱,更加不堪入耳,特别是配上征表姐手舞足蹈自编的蝴蝶舞。那五人中除了凯亚,其余人皆手捂双耳,面露鄙夷。
征表姐一曲唱完,意犹未尽,微微摆头,口中发出咂咂之声,双手仍轻轻舞动,满脸陶醉,只有品味茗茶后满口清香时才有此般情景。
而征表姐当然不知足,他又将歌词细细朗诵一遍,一句一句分析与五人听,还叫他们回答某些刁钻古怪的问题。
几经周折,征表姐方才放下对于“两只蝴蝶”的执念,侧过身来,欣赏地看着曹溅,笑道:“你叫什么名字?汝之词,言天才之作,也不为过也。芸芸孺子,几人可为?立意深邃,手法高超,构思精巧,语言形象生动传神传情,抒写了两只蝴蝶对爱情的忠贞不渝。可谓:感天地兮泣鬼神!”
曹溅听他这般夸奖,心中隐隐流汗:还好他不知道是我找去的背篼。
征表姐给曹溅仔仔细细地算了一命,给他画了一张长长的表解。此时一个乡亲走过,对征表姐道:“征表姐,又给别个画表解呀?小伙子,他算得不准,还是看永生墙比较灵,信春哥,得永生!”
曹溅含笑向乡亲点头示意,“我也信春哥。”
那乡亲仿佛地下党见到了同志般热情迎上,道:“那你一定也关注永生墙,你知道蠢黑潮三人么?”
“呃,略知。”
“真希望快些知道他三人的结局,混进去的两个女的会不会有影响呢?嘿拜您今说他们五人一齐走呢!”
“呃???”曹溅心中不爽,便带着另四人离开了“瞎子算命”摊摊。
而另两只红红绿绿的蝴蝶飞到了一对红红绿绿的璧人眼前,那红的只蝴蝶翅膀上有着碧绿及翠绿的斑点,而绿蝴蝶相应的地方则是朱红及殷红的斑点,恰若绿中有红、我中有你的红绿二人----治国安邦。
这两只蝴蝶傻头傻脑地转着圈飞,引起了傻叉极大的兴趣,他也跟着蝴蝶飞过的轨迹前去,玛瑙怕他跑丢只得跟着。跟了一会,傻叉赫然发现前面有一个“瞎子算命”的摊摊,不禁嫌弃道:“这两只蝴蝶难道就是这算命的用来招揽客人的吗?”
玛瑙心中一惊,怎么傻叉也会说这种犀利之话了?不过他心中也十分赞同这个说法,便对傻叉道:“是这个说法,你还变机灵了嘛。”
傻叉闻言骄傲道:“那是,我什么时候不机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