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好的皮囊,再给他一个糟糕的x_ing格呢……”
宋墨走到祠堂,只见里面被打扫得一尘不染。两旁燃着婴儿手臂大小的红烛,沧澜宗里所有人都站在两旁,做这场仪式的见证人。
祠堂内陈列着列代宗主的牌位。最上面的墙上有一幅斑驳泛黄的古画,古画上画的正是开宗之祖年轻时的模样。古画下是一条“训诫鞭”----当日宋墨用来打方白的那条蛇骨鱼鳞鞭。鞭子下,依次摆放着必要的贡品和两张蒲团。
方白和方小贵也隆重打扮过:方白头戴玉冠,眼戴金丝眼镜,一身月白,就如云端上月亮一样皎洁;方小贵穿着一身灿烂的金色,胖墩墩的身躯活像一颗大元宝。
宋墨环顾四周,不见秦远,问:“秦远在哪?”
这时,门外传来秦远的声音:“师父,我在这!”
宋墨回头,见秦远披头散发,一身雪白,像只白色小猫一样跑了过来。跑到宋墨跟前,秦远气喘吁吁道:“那个……昨晚上一直睡不着,今天…一不小心睡过头了……”他低着头,神情不安。
宋墨没有批评秦远,说道:“仪式快开始了。”就走到蒲团前磕头跪拜,念收徒宣言,“请列祖列宗做个见证,今沧澜宗现任宗主,宋墨,收秦远为徒。墨虽修为卑微,但定会以身作则、严加管教,绝不误人子弟,败坏沧澜宗名声!”说罢,他转头对秦远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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