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铘愣住了,背过身去默默系好了腰带,对他道,“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不合适。”
宿遗祯不置可否:“是,尊主。尊主,您还好吗?刚才那把剑......”
苍铘:“无大碍。那是风荷的剑,你自取了风荷的剑?”
宿遗祯立刻识时务地单膝跪地:“尊主恕罪,尊主饶命。”
“起来吧,”苍铘朝着浮屠塔走去,对他道,“一个时辰之后再来房中伺候。”
苍铘果然好相处,被扎了一剑也没问责,司雷殿诚不欺我!宿遗祯庆幸地想。
于是一个时辰之后他才敲了苍铘的房门,听见沉沉的应答:“进来。”
进来,进来?宿遗祯突然就不想进了。那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除了青衫便是红衣,还有两人的里衣,甚至是贴身的亵裤。
苍铘道:“把地上的衣服都拿去洗了吧,再把药柜里面白瓷瓶的药膏拿来。”
宿遗祯想逃。
他试着去问:“尊主可是受伤了?是不是那一剑......”
“不是,”苍铘答,“风荷受了点伤。”
风荷受了点伤。哪里受的伤?妈的,还能是哪里。宿遗祯的心里酸不溜叽的,想咬人。
他把白瓷瓶递进了纱帐中,斗胆问道:“风荷大人还好吗?可需要找大夫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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