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一些捐的不多的听了认同地点点头,不是他们不想多捐点,但总不能真的舍己为人吧。
“是啊,咱们没钱就少捐点,有钱的就多捐的,不是还有人捐了两千吗?”
“好几个都捐得挺多的,”有人说着想起了什么似的,看向在座的一个男生,“陈宇,你们寝室的那个江成川是不是也捐了两千?平时看他穿的也不怎么样啊,怎么这次这么大方,一出手就是两千!”
被点名的陈宇确实就是曾经跟姜淮江成川有过过节的那个,现在听到这话,轻蔑地撇了撇嘴,“装逼呗,谁知道呢。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他现在确实是脱胎换骨,改头换面了。”
“听你这话,看来相处得不怎么样啊!”有人好事地笑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陈宇耻笑一声,话里的不屑显而易见。
陈宇这边话音刚落,后背就被人拍了一掌,紧接着一个不冷不热的声音响起来,“哟,我就觉得走到这儿感觉有点犯恶心,原来是你在这里,难怪了……”
陈宇回头嫌恶地甩开他的手,“你说话注意点,又想挨揍了是不是!”
姜淮嗤笑一声,“我去,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来啊,正好再把我这只手也打折,正缺零花钱过年呢!”
“妈的,你找死!”
两人是有旧仇的,怎么看对方都不顺眼,针锋相对地当即你一言我一语对骂起来,最后还是旁边的人一边一个拽开了,才勉强安抚住了局面。
陈宇今天估计喝了不少酒,被拉开了仍然在面红耳赤地骂人,“你们两个就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小人嘴脸趋炎附势!社会败类!”
“他妈的,你光明磊落,你牛逼,有本事你别在后面耍阴的,我是真小人,你难道不是伪君子?!”这边姜淮听得大为光火,挣扎开旁人就要回去揍他,却被挤过来的江成川一把按住了。
江成川冷着脸看着陈宇,干脆跟他挑明了说,“陈宇,我自认没得罪过你,当初打架也是因为你先缺德,是,你清高看不起我这种势利小人,但势不势利关你屁事?你老是阴阳怪气的,有意思吗!”
“我怎么阴阳怪气了?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难道还要看你的脸色!你也太把自己当根葱了吧?”
“所以你在背后议论我又是什么意思呢,吃饱了撑得慌是吗?”江成川很无语。
“议论你怎么了,你是菩萨啊,不能议论?怕被人说,就自己老实点,别一天嚣张得跟踩着屎了似的!”
“奇葩了,你管的还挺宽的,我嚣张到你脸上了?咱们大学同学四年,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江成川冷笑着说,“怎么着就让你这么不爽了?”
“妈的,经常在外面鬼混到熄灯了还不回来,叫你聚餐也不去,看谁有钱有势就跟在别人屁股后面转,寝室里的人不见你多热心,倒是跟外系的打得火热,分明就是看不起我们这些没钱没势的!你这种市侩小人,跟你做室友简直是我的耻辱,怎么,你还觉得自己很牛逼是不是?”
陈宇一开口就是满腔怨愤,可想而知这大学三年多,他对江成川是有多嫌弃。
“……这样啊,听起来我是挺龌龊的,让你这么生气,真是抱歉,”江成川沉默几秒,突然不想跟他争了,他说的都对,自己确实是个小人,有再多苦衷内情又怎么样,在别人眼里就是做得难看。
陈宇看他示弱了,心里总算痛快了些,最后教训道,“劝你做人还是别太自我膨胀,懂事点,不然以后有的是苦头吃!”
江成川看他一眼,没接话,任由他在那享受胜利的愉悦。
这时老猫趁机站了出来,两边劝说了一番,说了几句场面话,才把这场争执压下去了。
陈宇又坐回了位置上,但刚才得事还是影响到了旁人对他的印象,跟他说话的人都少了很多。固然是有些人认同他的那些指责,觉得江成川做得确实不好,不过也有人认为每个个体都有各自的风格,不认同就算了,记恨在心还到处议论就不太合适了。
再说,他们看江成川的样子,沉稳安静,也不跟旁人喝酒聊天,虽然看起来是有点特立独行,却也不算什么大缺点,品行应该并没有多坏。
有几个人甚至觉得他一下子捐款那么多,很仗义大方,值得结交一下,想跟江成川聊聊天,但没等他们找到机会上前,江成川却先一步走了。
江成川从酒店出来就一声不吭,姜淮以为他还是因为陈宇那些话心里不舒服,义愤填膺地骂,“妈的,陈宇那个智障,跟个八婆一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