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搂住小狐狸,就这么一路进了书房,途中又吩咐侍从送了一碟j-i肉丝过来。
盛黎批阅文件时,夏添便抱着一条j-i肉丝小心地舔着,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等觉得嘴里的j-i肉丝没有味道了,他伸出爪子把瓷碟推开,自己撒着欢地在书房里跑来跑去。
盛黎早就让人在他们常去的地方铺上了厚厚的羊绒地毯,书房也不例外,小狐狸的肉垫又轻又软,踩上去半点声音都没有,他先拿爪子试探着按了按,又伸出爪尖挠了挠,锋锐的指甲刚好勾到一点线头,一扯便被拉出一长段棉线。
夏添有些心虚,他扬起脑袋去看坐在书桌后边的盛黎,对方恰巧也抬起头来看他。
盛黎何等目力,自然一眼便看见了绕在小狐狸前爪上的棉线,他抬手朝着夏添招了招。“过来。”
夏添见饲主召唤,连忙蹦哒过去,岂料爪尖的棉线还未松开,竟紧紧缠绕在爪上,他一跑动,反而扯出更多线头缠绕上来,爪尖一紧带出些许疼痛,令小狐狸低低叫唤了一声。
盛黎连忙放下手中信件走了过去,他握住小狐狸的前爪,小心翼翼地把棉线解开。男人粗粝的手指做起这样细致的事也蕴含了无线柔情,小狐狸原本一屁股坐在地毯上伸着爪子,忽然觉得耳尖发烫,他歪着脑袋,拿另一只爪子挠了挠耳朵。
盛黎轻轻抚了抚毛茸茸的狐爪,“痛吗?”
这点伤痛对夏添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别说以前在浮连山上受的伤了,哪怕如今吃饭不小心咬到舌头也比这个痛,不过他心虚地摇了摇尾巴,低低地“吱”了一声,示意盛黎自己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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