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懂魔种,更懂古魔的种族性,比如极强的生命力。几乎不死不灭。
古魔这样的种族,即使是被雷劫劈得灰飞烟灭,大约也能以自己的方式重新活过来。
所以从还是胚胎起,它就懂得运用一切能运用的方式,本能的自保。并且对所有的危险,都作出激烈的反应,哪怕反应过激会引发母体的灾难……这就是魔性。
韩家明的心跌落到底时,忽然一道拳风擦过,入神的他来不及完全闪躲,整个人就被重击在地。
“他妈的,原来下药你也有一份!”
卡洛夫一把揪住了韩家明的衣领,恶狠狠道:“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要不是我的分身,我早他妈轰死你了!”
韩家明扔了碎裂的眼镜,舌尖抵了抵腮帮,痛的滋味让比不上他心里的分毫。
“你如果不是我分身,现在脑子已经被我吃了。”
韩家明冷笑着说完,然后一把将这魁梧的男子推开,三两步走到了床边。
卡洛夫气势汹汹,挥着拳头上去,却被霍泽拦住了,“现在正需要他。”
的确是需要他。
确切的说,一个都不能少。
韩家明开始后悔,当初那么轻易的让步,答应杜成礼,他愿意融合。如果他早知道有今天这幕,大约当初……也还是会答应。
因为他不能眼看着杜成礼死。
在这一点上,任何手段都发挥不了作用。
他更后悔的,其实是当初拥有他的杜成礼时,为什么没有好好珍惜那段时光。在他唯一一次的愚蠢里,将那段时光结束得那么仓促,那么令人难以承受。
韩家明闭了闭眼,他知道这次必须要克制,不然结果又会令人难以承受。
他忽略了其他刺目的画面,忽略了其他人,低头吻上了杜成礼的唇,堵住了他因别人而发出的呻吟。
刺耳,却引人犯罪的呻吟。
……
发烫,发热。
欲海翻滚,沉溺其中。
杜成礼的感觉像是做了一场长梦,荒诞得难以启齿的梦。
他竟然梦到,和丈夫们一同……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却又那么真实。
每个细节,每个小动作,每个令人无法启齿敏感处,他甚至能分辨每一次是谁。以至于回想时,仍然能勾动那种过分悖德的记忆。
悖德,却愉悦。
悖德,竟愉悦?
杜成礼立刻止住了这种念头,他的心魔大约越来越严重了,已经到了无法压制的地步。
时刻试图吞噬他的原则,理智。
他有时甚至快控制不住,好在,丈夫们马上要融合了。
心魔终将不攻自破。
杜成礼似乎从长梦的纾解中,得到了解脱,恢复了一些体力与控制力。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像是失去过控制一样,但是本能的运作灵炁,想要内窥……当然没能做到。
他记起来,这是4444位面。
杜成礼放弃了内窥身体里有哪些不妥的想法,试图从睡梦中苏醒过来。
但是他浑身热得难受,无法睁开沉重的眼皮,甚至连小腹都沉重起来。
不仅是沉重,甚至开始刺痛,绞痛,仿佛在他清醒时,肚子里的宝宝也清醒了。在他解脱时,宝宝也解脱了。在他恢复体力与控制力,宝宝也同样如此。
魔种从未如此汹涌过,发挥不了任何力量的他,完全压制不了它。
杜成礼顿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种预感不止他,他的丈夫们预感得更早。
一切已经结束,危机似乎解决了。
他们抱起终于不再发烫冒汗的杜成礼,在浴室中给他清洗,并涂上了一些温和的药物。虽然是恒温,也足够暖,但是谁也不敢让这样虚弱的杜成礼在里面待上太久。
很快便给他裹上柔软的睡袍,轻轻放回了床上。
除了杜成礼,房间里虽然有八个人,却安静无声,谁也没有说话。或许是无话可说,或许是不舍得打扰床上的人,难得的安眠。
可是这一晚注定无法安眠。
不论是杜成礼,还是他的八个丈夫。
四个一也没法休息,虽然受到很大的约束,却也尽全力以数据分析的方式,感知着会长各项身体指标的变化,然后它惊呆了。
“我的天,怎么会这样!糟糕了,魔种胎动剧烈,可能、可能会早产!”
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