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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二章还没写完,本来想存进存稿箱的,手一抖,点了发表,于是我就把它给锁啦……被自己蠢哭了,明天写完更新的时候再把它放出来
第22章 吐露心话
夜半子时,长春院一楼大堂里依然是热闹喧杂的景象,郎情君意,左拥右抱……见怪不怪了。众人瞧见门口处归来的安容,一身红色,只是那面容却是惨白。小倌们脸上不禁漾起妒意,而- xing -质颇高的嫖-客简直移不开眼,眼神死死盯着那团红影子,恨不得将他吃进肚腹,直到安容上了楼,这帮人再也瞧不见,这才作罢。大堂里照旧是歌舞升平,你侬我侬。
镂花木门砰然合上,阿七的目光紧紧攫住坐在软榻上,上身微微倚在窗沿边的安容。阿七心下一沉,自己从没见过这么脆弱的伶公子,不管是人前娇婉奉承的他,还是背后那个冷漠疏离的他,都不是现在这副生无可恋的样子。那人从进屋后就一直未曾说话,阿七心里替他难过,但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宽慰他,只得静静地呆在一旁。
很久,安容才启口,“准备一桶热水。”
阿七一听见吩咐,就忙活着去给安容烧热水,等到水烧好了,阿七拎着一大桶水进屋时,那人还是倚靠在窗沿边,只是手里多出了一块玉。他细细端看着,忽而把玉紧紧抵在胸口,贴着心房,眸子里一片血红。
阿七刚刚去厨房烧水的空档,在心里盘算了好多话,可这下子看见那人眼睛里的猩红,愣是一句话也开不了口,硬生生憋出几个字,“热水……好了。”
突然,安容抬眼,盯着阿七,“你觉得我脏吗?”
“不脏。”这确实是阿七的心里话。
安容忽的笑了,又苦又涩,眉眼间的哀愁却更深,“你一个龟奴,又知道什么?过来。”
阿七走了过去,坐在塌沿边,面露忧色。安容瞧着他低头丧气、忧心忡忡的小模样,心里一阵悸动,伸手捏了捏阿七的脸颊,“太瘦,硌得慌。”
“你压在我身上的时候,硌到你了吗?”阿七傻呼呼地来了这么一句。
这是安容始料未及的,不知这人是真傻,还是装傻,不过无所谓的,总归就是图一乐子,安容收回捏脸的手,笑了笑,“是啊,硌人得很。”
“那我以后多吃点。”说完,阿七摸摸鼻子,讪讪说道,“你身上的味道,好闻。”
“我身上是什么味道?是纵-欲过后的味道?还是梁如风的味道?”
阿七的头,似拨浪鼓摇转不停,他心里疼得很,他不喜欢安容这样作贱自己,哪怕他狠狠蹂-躏自己,也好过他言辞间自伤。
猛然间,阿七抓住安容的手,把他往自己亵衣里处伸,清许的眸子,阿七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伶公子,你要是不嫌弃,我愿意……”说到最后,声音愈低,欲言又止。
“愿意什么?”声音喑哑。
“阿七……愿意一辈子跟着你。”
安容顿住,转而冷笑一声,嗓音很平缓,却诉说着最伤人的话语,“可你不配啊,我怎么会跟一个龟奴过一辈子。”
阿七不说话了,他的心的的确确被伤到了,而且伤得很重,平生第一次,有种怨天怨地怨父母的感觉,他要也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就好了,这样就能跟伶公子相配了。这些疯狂而卑微的念头,在这个寒雪纷飞的十二月里,如那冷冽的雪渣子落进阿七的骨血里。
“水好了。”阿七转移了话题,避开谈及那些伤人自尊的话,蝼蚁自有蝼蚁的活法。
安容神色有了丝微动,把身上的红袍、里衣,一件件的脱去,很快未着片缕,抬脚踏进了木桶里,把身子,连带着头都没在水下。阿七久不见这人,不放心走了过去,却发现这人的口鼻都没在水里,以为他想不开,阿七急了,正欲伸手把这人从桶里拽出来。谁知----
“砰----”水花四溅,安容从水里探出头来,脸上全是- shi -漉漉的水渍,衬着桃花面越发柔美,他看着阿七那幅惊呆痴傻的样子,挑挑眉,“把衣服脱了,进来。”
阿七回过神,随即放了心,这人只要不是干傻事就好。很快,阿七就把自己剥个精光,战战兢兢地走到桶里面去。
热气蒸腾,两人的面目都不甚清晰,热气扑腾的水面掩盖了水下那原始粗暴的动作,一会儿安容发出几声喘息,一会儿阿七也分不清是疼是悦,嗓子里嘤咛了几声,整整持续了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