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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流转间,发现了那只小黄狗,这便是昨天受伤的那只,她记得。
“哥哥,你看那只小狗。”声音清冷,与她冰清玉洁的样貌如出一辙。
沈佩林看到了阿七脚边的小狗,一眼就认出了,“是昨天那只。”目光渐渐上移,看到了阿七,竟是昨天明目张胆窥视他妹妹的那个登徒子。
赵明朗好奇这两人与这小狗的渊源,随- xing -问道,“你们认识它?”
沈菀幽幽道,“昨天在雪地里,见着过一次。”
赵明朗想也没想,“这狗可不就是阿七在雪地里捡着的嘛。”
沈蓉走过去蹲下身抱起小狗,逗弄了一会儿,看到这前腿上的包扎,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转头对着沈佩林撒娇似的说道,“哥哥,这小狗看来与我有缘,不如就跟我一道回去吧。”
沈佩林无奈,“你啊,这小狗可是人家的。”
这沈小姐的话听在赵明朗耳朵里就如潺潺流水温柔细致,这大好的借花献佛机会怎可错过,满脸堆笑地说,“沈小姐喜欢的话,只管带回去。”
沈蓉莞尔一笑,“谢谢。”
倒是一旁的阿七略感失落,双臂无力地垂在腰间,他捡来的小黄狗一眨眼成了别人家的,自己还争不得,谁让自己是个低廉的下人。
安容瞧着阿七落寞的神情,瞬间有些心疼,不过稍纵即逝,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把小狗腿上的布条扯掉吧,换条干净的。”说这话时,安容眼睛紧紧盯着阿七,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多么伤人心,他只是想看看那个龟奴别的神情,而不是永远一副奴颜。
可是,安容失望了,阿七除了把头垂得更低,再无其他动作神情了。
沈菀第一次听见安容说话,声音清徐,却带着极致的诱惑,内心微微萌动,抱着小狗的手哆嗦了一下,随即扯掉了它脚上的白布,周围的毛都沾上了血迹,好在伤口已经凝血了。
安容末了再看了眼阿七,随即“嘶”的一声扯下自己里衣的布料,给小狗细细包扎了几圈。沈菀内心泛起异样的情绪,与这人靠得如此近,闻得他身上淡淡的木兰香味,注视着他浓密睫毛投下的- yin -影,心猿意马。
阿七的指尖深深陷进手掌里,这人是故意的吧,“公子,我出去下。”随后唯唯诺诺地退了下去。
安容停住了正在缠绕布带的手,一瞬间的凝神,“我出去下。”拿起斗篷,匆匆披上,一阵风似地离去。
赵明朗看着一前一后走开的人,心里更是惊讶不已,难不成安容真是对那个龟奴动了情。而沈小姐,因着安容的离开,有些失落,顺手理了理鬓间的碎发,莫不是自己从雪地过来乱了妆容?
安容拽住了阿七的胳膊,遏住他前进的道路,复杂的目光全部落在他的脸上,“你要往哪儿走!”
阿七感觉眼睛突然涩涩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抵在眼眶里落不下来,扯着嘶哑的嗓音,“我那件里衣刚换不久,不脏。”
安容不说话了,目光沉沉盯着阿七,一丝后悔钻进心间,自己刚才,确实是过分了。
刺骨的寒鞭笞着脸庞,阿七的脸因为生气有些煞白,胸口上下起伏,虽说太阳出来了,可这外面的天实在太冷,站在雪地里的阿七觉着身上全是钻入骨髓的寒意,双手因为布满冻疮而变得红肿。阿七觉着自己刚才大概是魔障了,竟然跟伶公子顶嘴,现在心绪渐渐平复后,已经没那么生气了。
“对不起。”阿七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声音极低。
安容却似没听见这话一般,眼睛里全是面前这个冻得瑟瑟发抖的人,这人只着了薄薄的一件夹袄。随即安容脱下自己的斗篷,给他披上,阿七个头不高,身子单薄,这斗篷罩在他身上,活像裹了一条大棉被。
“我不冷。”主子的衣服,阿七不敢穿。
“你穿着吧,我也不冷。”
阿七也不推让,乖乖披着安容的斗篷。
二人随后一同回到竹屋,赵明朗看见阿七身上披着的白色大麾,心里并无太大惊讶,倒是沈佩林着实震惊,刚才进屋时瞧着那个人的穿着相貌,又见他称呼赵、安二人为公子,心想就是个仆役,也没打声招呼。可这眼下,这人却披着安公子的衣服,真是神奇。
沈佩林目光注视着阿七,“这位公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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