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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是觉得,我这种人只能配个龟奴是吗?”
梅姨面上已经挂不住笑了,瞧着他咄咄逼人的气势,也懒得再跟他费口舌,本想着卖他个人情,送他个男人玩玩,到底是个不识好歹的东西。罢了罢了,梅姨转身,没接他的话,走了。
阿七在柴房干着重复无趣的活儿,面前堆着一堆木柴,太阳下山之前,一定要把这些活儿干完。可这脑子里,想的全是昨天的事儿,阿七越想越不明白,那个花伶公子对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连春蕊都说他喜欢自己,为什么每次那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是骇人的冷意,全无半分喜欢。那他喜欢自己吗?可是不喜欢的话为何要做那样的事儿,自己已经失身于他,自然就是他的人了。
这用来约束女人的三纲五常,没想到在阿七心里也是根深蒂固,阿七心眼实,他怕是把自己代入成女人了,把伶公子约莫当成他的汉子了。
沉浸在思考中的阿七,突然觉着眼前投下一大片- yin -影,入眼便是一双墨色锦靴,心里波澜翻涌,抬头----果然是那人。
“伶……伶公子。”紧张地吞咽下口水。
“跟我走。”
拉扯着阿七从长春院的小偏门里,穿过平康里,一直往南走,走到一条僻静的荒道上,草长过膝,落日彻底挂在进入咫尺的边上,很快便要到晚上了,透着余晖,阿七看着花伶的面貌更加柔和起来,昏暗的黄色印着他,白衣翩翩,十足的温和俊秀公子。
那人稍稍站定,甩开抓着阿七的手,满脸嫌弃,阿七的心不由然地被刺痛下,卑微地垂下头,他也不知道这个人把他带到这里来干嘛。
“你喜欢我?”
幽幽的声音自头上方飘来,阿七猛然抬起头,神色晦暗,他不懂,这个人把他带到这种荒僻的地方,难道就为了问他喜不喜欢自己?
“喜欢。”阿七心里很透彻,没必要隐瞒什么。
“为什么?”
这是他第二次问自己为什么呢,阿七失笑,这这人为什么凡事都爱刨根问底,喜欢就是喜欢咯,还能为什么。
“因为你对我好。”
“我对你好?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阿七此刻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是怔怔地望着他。安容也凝重地看着他,这人着一件粗布麻衣,外面罩了件粗糙的坎肩,许是衣服穿太久了,前襟有些磨损;面色暗黄,长期吃得太过粗简脸上泛着菜色;嘴唇不薄也不厚,嘴角微微向下,总觉得带着点丧气;倒三角眼,倒是带着一股可怜的味道;脖子的疤痕凸显得很明显……就是这么个人,自己竟然对着他做出那种事,安容脑袋发沉,渐渐开始怀疑那日是否真实发生过……人嘛,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特别是这种相貌姣好,出生高贵的落魄公子,自然是瞧不上阿七这种出身低廉,长相粗鄙的下人。
阿七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怵,动了动嗓子,“伶公子……”
谁知这声伶公子却像个突然而至的雷电击中了安容,他的眼睛渐渐圆睁,不可置信、难以承受,这两种情绪混合在一起,安容猩红了眼,拽住阿七,直接把他抵在背后的大树上,阿七的背受到猛然的撞击,火辣辣的泛着疼。
“伶公子。”阿七疼得皱起眉头,更多的是不解。
安容没理会他,粗暴地开始脱他的衣服,不消几下,阿七那身粗服便被扒下,零落地散在一旁,秋意正浓,荒野里的风吹得阿七瑟瑟发抖,他不敢吱声,他心里也慌得很,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要干什么。
那人眼里的猩红散去,只剩下清透的冰寒,阿七看得直打颤,为这秋风侵袭的凉意,更为他眼里的凛冽。
“那滋味还记得吗?”
阿七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不敢问,只是一昧的摇头。
“我睡你的滋味!”
“记得……”
响亮的一个巴掌,“你一个龟奴,凭什么敢爬上我的床!”
阿七不说话了,左脸火辣辣地疼,默默承受着这人无端的怒火,可谁知那不作声的姿态却更似惹火了安容,平白无故地,阿七遭受了第二个巴掌。这下阿七生气了,挣扎着要逃脱开这个疯子,无奈,力气抵不过他。阿七闹啊,拳脚相加,那人还是紧紧地箍住他,急得阿七在他锁骨处咬上一口,安容才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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