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蹲下身子径自开始给向宁松绑。
他不怕松了绑之后向宁会做出些什么大动作,因为他心里清楚得很,刚才踢他时自己下手究竟有多狠。
这会儿他必然是轻轻动一动就浑身疼得厉害,又怎么可能跑得出他们的手掌心。
另外两人没有阻止他,任由他松开向宁上半身的束缚,又扒下了他的西服外衣抖了抖,拍去些灰尘之后,一甩手穿在了自己身上。
这件外套与他这张肮脏的脸庞以及吊儿郎当的气质显得如此格格不入,高个子男孩轻摇了摇头,笑话他是癞蛤.蟆想变成高贵的白天鹅,痴人说梦。
匕首男将匕首收起来,随另外两个人一同出了仓库门。
开门的时候阳光通过门缝从外头相拥挤进来,却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光芒便逐渐隐去,再次被阻隔在了门外。
那扇铁门再次回到死气沉沉的状态,厚重无比。
乐明越抬头又望了一眼透进阳光的小窗,暗自庆幸这里还存着一丝光亮。
他的视线最终落在了西服外套被拿去此刻上半身只剩了件灰白衬衫的向宁。
“向宁,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能动得了吗?”
向宁微蹙了蹙眉,平静的面容上终于起了一丝波澜,只是语气平淡,像是根本不在意来自于乐明越的关心,“动不了。”
“地上凉,你又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要不尽量忍着点痛坐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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