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嘛...”尉离摸了摸下巴那一撮胡子,笑得老女干巨猾,“算是为中原皇帝做了件好事,放了一把火,现在也不知道还剩多少了。”
洛行云:“那...你的确曾为邪教中人?”
尉离一挑眉,大大方方地挽起衣袖露出了一节胳膊朝洛行云招了招手:“过来。”
洛行云靠近了些,便看见那胳膊上有一个刺青。
这刺青的图案是一个大铃铛,铃铛下探出一条吐着蛇信子的蛇头来,不过因为主人的胳膊上有太多愈合了的伤疤,这刺青便被一分为二了。
“这是邪教内的另一派别?”洛行云皱眉。
“不错,当年我就是被这现任教主安了个罪名赐死的,可惜老天眷顾让我捡回了一条命。”尉离抚着那刺青似乎回忆起了什么,“这玩意是用教中流传下来的特制药水弄上去的,像是要渗进你骨子里,若要弄掉它怕是得削掉一层皮,我就懒得找那不自在去留了下来。”
“那我可真是无辜透顶了,一出生就被戳了个印。”洛行云也十分不想好端端削掉一层皮去,犹豫了一下又问,“堂主可知...古门后到底是什么?”
“嗯...谁知道呢?或许就是你追逐了十几年的东西。”尉离话毕大笑起来,以往那些和在眉宇间的- yin -郁也一并消散,似乎他本就该是个开朗的人,“我老啦,江湖和邪教的恩恩怨怨也不想管,但你还年轻,这天下大局或许...就在你们这些人当中的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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