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第二根。他搅弄着,白鸢疼得冷汗涔涔,腿不自觉想合拢,被男人一把掰开。白鸢痛苦且屈辱,他咬紧牙,一时想要自尽,一时想要杀人。
男人大概是觉得扩张够了,随着铁链作响,挺直的、滚烫的阳`具蹭到白鸢的臀缝,直朝那小`- xue -冲去。他横冲直撞地试了几次,但显然,少年还没有- shi -润到足以容纳他。白鸢自觉已被折辱到了极致,他胡言乱语地骂着,徒劳地拖拽锁链,妄图能把那头不懂人言又不通人- xing -的野兽从自己身上甩下去。自然没有成功,他对抗的仿佛是一座不会被轻易挪动的山,白鸢愤恨地以头抢地,抽噎着,嘴里颠三倒四地说着话,忏悔、谩骂、道歉、求救……他胡乱抹掉脸上的泪水和血液,不敢想象此刻自己多么狼狈,忽然,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白鸢身体僵直,大腿内侧狠狠抽搐了一下。柔软- shi -润的舌头正舔舐着他那儿。
满腔悲愤被打断,白鸢一下子泄了力。他混乱地想:让我死个痛快吧。
唾液的润滑远远不够,但男人仍插了进去。他一只手贴搂着白鸢的腹部,一只手按住白鸢的左手,脑袋则凑在白鸢颈侧,吮`吸刚刚咬出来的伤口。他的腿抵开白鸢的腿,让他分得更开些,更好地容纳他。他动了起来。一开始缓慢抽`插几次,像是试探,紧跟着速度愈来愈快。空荡的暗室回荡肉`体相撞的“啪啪”响声,白鸢咬着自己的手腕,牙齿嵌进皮肉,不让自己泄露出丝毫呻吟,哪怕是痛苦的呻吟。他的嘴里尝到血腥味,身后已然麻木,他的眼泪一刻也没有停,直到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