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醒了,冷淡道:“我要去书房温习功课,早饭时分便回来,你自行洗漱。”
苏绵延忙应了一声,心内实在感慨,世家子弟的意志力当真是可怕,一点不找借口仍旧勤奋上进。
洗漱完毕,坐在妆台前的苏绵延犯了难,望着妆奁内五花八门的东西,明明是自己预备的,可实在不知是什么用途了。
苏绵延实在不会将头发梳理成女子的那种繁琐样式,往日里看着绵绵梳头并不觉得多难,庄内妇人总是头发整洁,好似发髻不会乱一般。可实际上手,这头发只觉并不是自己的了,一点不听话还总想要有想法。苏绵延胳膊举得酸了麻了,恼火的摔散头发,却也不痛不痒,满心的怒火无处发泄想要骂几句了。
岑怀瑾提着厨娘送来的食盒进了屋,将早餐在桌上放置妥当,其中回头不耐烦的看了几次,终是忍不住鄙夷的冷哼一声。
苏绵延转头讨好的对他笑着,并不期冀与他能伸出援手,只盼着对他这个半路出家的女子多点宽容便好了。
奈何这是他想的多了,岑怀瑾不但不施以援手,反而百般挑剔,并美其名曰为了苏绵延的飞速进步,让他迅速的熟能生巧,笨鸟先飞。
苏绵延自然是苦不堪言,偏偏岑怀瑾的道理一套一套的,说的苏绵延实在是无力招架,只得举手投降。
越是盘着心里越乱,手也越抖,发型更乱了,苏绵延气苦,索- xing -披头散发,只用钗子在脑后挽个发髻,任由他去了。
岑怀瑾见到,抿嘴一笑,未曾再说什么,苏绵延悬起来想要吵架的心情,才一点点收敛了起来。
“还不来吃饭?”岑怀瑾举起筷子,恍若无事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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