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们来打个赌吧。”何欢一边收拾药箱一边说。
“打什么赌?”贺行问。
“三天之后我们比一场。如果你赢了,我保证不再纠缠你,也不会像赵如松那样心胸狭窄报复你。”
何欢站起身来,拎着药箱看着贺行。
这种居高临下的角度并没有让贺行感觉到压力和不适,相反……有一种久违的尊重。
“那要是我输了呢?”贺行问。
“签合同,替我打比赛。”何欢低下头,凑在贺行耳边说,“还有,坐我腿上叫我爸爸。”
“滚!”贺行一拳头挥出去,何欢很轻松地避开了。
“敢不敢?”
“敢!有什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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