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而过,方迟本没注意,却在镜头一闪而过之后如遭雷殛,倒回去看了一遍。 又一遍。 那晚她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和今晚这个láng狈不堪的样子,到底有什么好看?方迟在沙发边站着,看了一遍又一遍,也没品出哪里好看来,可就是移不开视线。 不知是长老踩在她背上她嫌重,还是本身睡相就不好,眼看她一翻身就要往沙发底下钻,方迟赶紧伸手,还是晚了,她已闷头摔进沙发旁的地毯,看着都疼。 看来这宽窄不过一人的沙发远不够她折腾,方迟扭头问被吓得蹦到沙发背上的长老:"卧室在哪儿?" 长老倒是聪明,蹦下沙发径直朝一个方向走去。 方迟抱起地上这醉鬼,跟上。 跟到一半才发现自己高估了这只小畜生----它直接把他带到了它的猫砂旁。 方迟无奈:"真怕你会拉低我外孙的智商。" 待方迟终于把她成功放在卧室chuáng上,手都酸了。 这女人就算瘦,好歹也有一米七的个子,她沉沉地往chuáng垫里一陷,方迟矮身坐在chuáng边,歇口气。 就这么歇口气的功夫,扭头再看,原本还在chuáng中央躺着的她不知何时已经蹭到了chuáng边。 看来一米八的chuáng也不够她折腾。 眼看她又要摔到chuáng下,方迟倾身过去qiáng按住她的肩不让她再乱动。 大概下手有些重,她吃痛地一皱眉---- 方迟赶紧松手。 她的眉头却不见舒展,反而越锁越深,甚至开始反胃起来。 眼看这女人反胃的样子越来越明显,方迟终于意识到她不是睡相差而是早就想吐,他赶紧弹开。 弹开的前一瞬,被吐了一身。 "呕!" "……" "呕----" 一路尾随的长老听着自家主人呕心沥血的gān呕声,难为情地捂住了眼。 方迟在洗手间里足足待了一刻钟才勉qiáng把自己清gān净,长老从门缝里挤进半个脑袋来,跟个小间谍似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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