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祎看向整个吊在学校大门上的人,看着眼熟。
“顾行止,我们在语文竞赛的时候见过的。”趁着周云起转头说话的空档,顾行止行动起来。
“哦,对,我叫李祎,‘费祎董允等’的那个祎。”
由于顾行止让李祎带过纸条,所以对这个人印象颇为深刻,而且他长得很像憨八龟,这个念头在他脑内打滚了整个竞赛时间。
“我好像有本书落在学校,马上要过期了,我要拿了赶紧还到图书馆去。”李祎往旁边的小亭子里忘了忘,“那个大爷今天又不来啊,怎么拿了工资每天矿工。”
又不是上学期间,大爷当然不会这么早就来。顶多也就是在傍晚四五点的时候来开个门,放以一些打球跑步的人进去。
李祎对这些不守规矩的利益既得者很不满意,但是他又无力改变,他连徐婷抄作业都阻止不了。
大铁门中间有一根横栏,是一个天然的扶手。顾行止两手扒在横栏上,蹬着门轻轻松松爬完一半。现在是脚踩在横栏上,双手扶着门顶端。再想刚刚一样爬就有点危险了,顾行止平行移动至小房子的一边,抬高腿踏上上边的水泥窗檐,脚一发力迅速借势跨座在铁门顶端。
顾行止坐在那里,朝向周云起得意一笑。周云起有点被晃到眼,没想到大少爷也会干这种偷j-i摸狗的事。
李祎见周云起望着顾行止发愣,以为他也是在为怎么进去发愁,他拍了拍周云起的肩:“要不咱们从底下钻进去去吧。”
说话间,那厢的顾行止早已经成功落地,爬下去可比翻上来容易得多。顾行止顺着滑倒中间的横栏,仗着年轻直接往下一跳,也不怕脚踝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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