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二殿下辞教了。回来后又坐在亭中酿酒,这是受了多大打击才会如此?即然如此喜欢授课那便去国学府罢,与帝君提议后,帝君一句:让他继续酿!
“闻月。”子泰冥知道他躲在暗处,扯着嗓子喊道。
“属下在。”
子泰冥对着他抿唇一笑说道“喝酒吗?”
“……”他是喝还是不喝?喝,二殿下酒后那- yin -狠森冷的劲儿他顶不住。不喝,没人陪二殿下解解闷憋着多难受。
子泰冥突然皱皱眉,脸上做痛苦状,一只手摁住他的左掌心颤抖不已“殿下,您哪儿不舒服。”掌心的剑伤已经用灵修伤了,完好无损。那块月牙疤痕是二殿下的胎记祛不掉的,怎么感觉它在作妖?
“没事,扶我进屋。”这些日子倦怠都没好好练练洗髓经,体内的毒又在作怪。
闻月搀扶他入寝殿后在门外给他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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