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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秦湛!
前世因为手臂上那个血印,被他杀个尸骨无存。江云疏心有余悸地看了看缠在手臂上的绷带,还好昨日从山上滚落,被碎石划破了皮肉,若是让他发觉手臂上那个印记……估计现在自己已经再次交代在他手中了。
想来他现在是在发挥他作为假慈悲的伪君子、一贯“扶危济困”的作风,给自己治了伤,还把自己带到了这里。
若在前世,江云疏能立即跳起来和他厮杀一万次。只是如今境况不同,江云疏按捺下心头的余悸和恨意,点了点头,谨慎地伸手去取秦湛手心的碧灵草。
耳边,秦湛的声音温柔而低沉:“有毒,不可食。”
江云疏取回碧灵草,才不管秦湛的提醒,说着就要把碧灵草吞吃下去:“反正本来也活不了多久,随便……”
唇上忽然一阵温热,竟然是秦湛的一根手指抵在了唇畔。
江云疏一怔,紧紧闭上了嘴。
秦湛在江云疏面前摊开手掌,道:“我收着。”
江云疏抬头看了秦湛一眼,宝贝地把碧灵草塞捂在自己胸口,道:“不给。”
秦湛收回手,望着江云疏,再次认真提醒道:“不可乱食。”
江云疏别过眼去,将碧灵草在衣襟中小心收好,冷淡道:“不关你事。”
这人管的可真多。
秦湛垂眸望着他,默然半晌,将声音放得更加柔和:“是我不好。”
江云疏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秦湛竟然还会用这种语气和人说话。
毕竟现在自己法力全无,不能直接和秦湛正面对抗,还需要虚与委蛇小心应对,不能引起他的怀疑。江云疏十分客气地回答道:“哪里哪里,多谢道友出手相助。”
秦湛:“……”
感觉秦湛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对劲,江云疏寻思着自己也没说错什么话得罪他,小心地抬眸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了?”
秦湛垂眸望着江云疏,沉默片刻后,沉声问道:“你可知我是谁?”
江云疏心道:你是个狗屁。
秦湛问自己知不知道他是谁,意思是自己应该认出他是修真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敬的秦真君?他是在提醒自己应该跪下来感激涕零地摩拜他?
江云疏决定偏不如他的意,故意假装不认识他,学着刚才那个妖狐说话的口吻,戏谑道:“你是……恩公?”
秦湛直直地站在江云疏面前,垂眸望着他。如一座玉雕,一动不动,也没有说出一个字。深邃的黑眸中,竟隐隐闪烁着泪光。
江云疏心头一惊,暗道这情况有异。
秦湛再次开口时,嗓音带了几分沙哑,温声道:“你受苦了。”
从来没人和自己这样说话,江云疏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往后一缩,直靠到了身后的墙壁,随口答道:“还好吧。”
秦湛看着靠在石壁上的人,肌肤苍白如雪,身子瘦弱地仿佛随时会被风吹散,心中疼得如同刀割。伸出手想理一理他肩头凌乱的长发,见他微微退了一分,手顿时停在他眼前,终是收了回来。
江云疏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心中暗忖,秦湛这人忽然发了毛病一般,莫非和原主认识?
现在自己既然已经假装不认识秦湛,不如顺水推舟装个失忆。若原主和秦湛果真认识,顺便可以弄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
江云疏抬眸看了秦湛一眼,轻咳了一声,道:“请问……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秦湛垂眸望着他,一脸认真地回答道:“我的人。”
江云疏:“……”行吧,你高兴就好。
秦湛的回答对江云疏来说简直就是狗屁,还是不能探清原主的身份。两人就这样一言不发地、四目相对了半晌,江云疏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我叫什么?”
秦湛答道:“容清殊。”
江云疏差点没冷笑出来,捂着胸口狠狠咳了一阵。
我叫容清殊?可真是好不讽刺。
容清殊,是秦湛唯一的师兄。千年前为封印魔王拯救苍生,牺牲自己永镇落雁山下。修真界的人提起他来,无一不是又敬又爱感激涕零,恨不得为他赴汤蹈火死一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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