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条就是金色。”白口罩接话道。
“像他的颜色吗?”岛崎拿起那项圈放在手中把玩,想象把少年纤细的颈套进来是什么感觉。
白口罩懒得再对岛崎的恶趣味进行回复,他收拾着为花泽包扎伤口时沾满血的酒jīng棉,一旁作为助理的护士也开始清理掉在地上的金色碎发——为了缝合头部的伤口,他不得不把猫科少年的头发剃掉了一小块。好在后者发量足够浓密,再加入绷带的遮盖,这一块像猫藓般的头皮得以被隐藏起来。这里被缝合了好几针,让白口罩都为之咂舌。岛崎这人对待如此一个单薄少年也太不手下留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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