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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湛:一路御剑除祟,刚刚又出去一趟,过来。
见蓝湛执意要帮自己沐浴,魏婴只能憋出一个:我不想让你看别人身子!的理由。
蓝湛过来:只有你,现在这就是你。
魏婴继续狡辩:这是莫玄羽!
我的魏婴,永远不会认错。与其说是安抚魏婴,不如说蓝湛是在起誓。
起无论岁月如何变迁,山河如何更迭,皮囊怎样变换,魏婴在他心中眼中永远都是那个丰神俊朗,恣意洒脱的侠义少年的誓言。
说的人庄重温柔,听的人也暖到了心坎里。
魏婴见躲不过去,只好实话实说:蓝湛,我跟和你说实话吧。随后脱下上衣,露出包扎的纱布。
蓝湛看得触目惊心:魏婴!
魏婴转回身,赶紧解释:不是我!我没受伤,是莫玄羽献舍之前被打的。
蓝湛心疼:现在在你身上。
魏婴把脸蹭过去:所以我一从莫家跑出来就先去了医馆,上了药包扎好,生怕晚了我二哥哥看了要心疼的。最后一个字说完,便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蓝湛。
回应着的蓝湛不敢过于放肆,怕伤了他:嗯?
魏婴:亲到你的感觉真好。
说完手攀上蓝湛的脖子,又把自己送了过去,蓝湛动情之前,及时的恢复了清醒:你刚回来,不不能。
魏婴想了想之前在驴背上检查的物件儿:嗯,的确应该先补补。
亲了蓝湛额头一下:今晚放过你,等我伤好的。
蓝湛还是有疑虑没有问完:献舍的契约是什么?
魏婴饶有兴趣的看看蓝湛:咦~二哥哥~知道的挺多嘛。
蓝湛:之前看到过你的手稿。
魏婴:哦,对,那我先问你!
蓝湛:好。
魏婴:当初你想献舍给我,想要缔结什么契约?
蓝湛轻描淡写的飘出几个字:娶妻生子。
魏婴就觉得一股气冲到胸口,又化作暖流夺眶而出:你是傻子吗?!你死了让我回来,回来娶妻生子?!
蓝湛:十三年前你对我说的就是如此。
魏婴有些哽咽:那你是报复我吗?!
蓝湛:不是。
魏婴叹气:我知道,我就是就是生气你不爱惜自己。
蓝湛:日后不会了,是什么契约?
魏婴:哦,灭门。灭莫家满门,狗都不留的灭。
蓝湛也叹了口气:想来,莫公子最后这几年过得并不好。
魏婴:嗯,本来我还想找到你再商量到底应该怎么办,没想到舞天女这疯石头直接杀了过去,它说是因为我关了它,让它心生怨气才去报复,估计这笔'功德'也就算在我头上了,算是契约达成了。
蓝湛:嗯。早休息吧。
最后魏婴还是用水好歹擦了擦身子,躺到chuáng上很自觉的挪到了里面的位置,蓝湛熄了蜡躺过来。
魏婴的手不老实的蹓跶到蓝湛身上,一路往小腹滑去,还凑到蓝湛耳边chuī着气:二哥哥!这次不用发带了!我帮你。
蓝湛一把抓住魏婴不老实的手腕:你有伤,不许胡闹!
魏婴:没胡闹!你都等了十几年了,我不可不想一直委屈了我的宝贝二哥哥
蓝湛呼吸重了些许:不在这一时半刻,快睡。
魏婴还是挣脱了蓝湛的手,顺利到达了目的地:在这一时半刻!怎么不在?chūn宵一刻值千金呢!
蓝湛也是一路从血气方刚忍到了中年,自然经不起魏婴这言语和动作的撩拨。
半个时辰后
魏婴把胳膊砸到蓝湛胸前:累死我了,快给我揉揉!
蓝湛给他按着胳膊:早睡吧。
魏婴闭着眼睛,懒洋洋的应着:嗯~不早了。一个侧身抱住蓝湛:嘶~睡吧。
蓝湛搭上他的手腕,源源不断的灵力流通过去,魏婴感觉刚刚扯到的伤口不疼了,不过人已经太困了,蓝湛现在修为很高,就这样吧,很舒服,十三年来,魏婴的心第一次感受到了安稳,蓝湛也是。
第二天,破天荒,连蓝湛都晚了一个时辰才醒,魏婴整个人还挂在蓝湛身上。
这一夜下来,按理说这姿势蓝湛应该很累,但没想到,他睡的比任何一日都要安心都要踏实,往怀里紧了紧魏婴,就这样吧,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