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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湛只是点头,便继续向前。
思追和景仪从远处过来:含光君、魏前辈。
思追:父亲、阿爹。看了看魏婴的丝带:阿爹换腕带了?
蓝湛:嗯。
思追对着蓝湛身旁的空气:有替换的就好,昨日我在归室看到之前您那个红绳,您是不是父亲喝粥时候捣乱给扔进去了啊,就那么湿哒哒黏糊糊的仍在一旁了,我洗了,已经放回去了。
魏婴虽然是鬼,也被羞了个大红脸:蓝湛!你不是说你洗吗?!
蓝湛传音:走的急,的确忘了。
耳朵红着的蓝湛:日后不用做这些归室的杂事,大梵山怎么样?
思追:嗯,我和景仪到大梵山时候天女祠的匾额还在,不过dòng口已经被碎石堵住了。我们又打听了附近的村民,说天女祠是自己突然就塌了的,他们也没办法继续上香祈福了,似还有些惋惜。
蓝湛:好。
景仪:含光君,今日的课业我们都做完了,可以下山去玩吗?
蓝湛:不
魏婴:去吧去吧。
蓝湛:不、可回来太晚。
景仪:谢谢魏前辈!谢谢含光君!说完拉着思追就快步走了。
魏婴笑道:景仪这孩子真是聪明啊,就知道是我同意的。
蓝湛:嗯,小辈都很喜欢你。
魏婴:那~含光君呢?
蓝湛:喜欢的。
魏婴凑到蓝湛耳边,小声道:错了,是爱的。
蓝湛最是经不起魏婴撩拨,哪怕还只是个幻象,红着耳朵:嗯。
魏婴:说正事,蓝湛!思追和景仪可不小了。
蓝湛:嗯、怎讲?
魏婴撇了蓝湛一眼:我可是十一岁就对你动了歪心思的。
蓝湛:那让他们分开住?
魏婴:你怎么那么古板?当初让你跟我分开住,是谁又拍桌子又扔书的?!大半夜还悄悄溜到我房里?!
蓝湛:那、当如何?
魏婴:顺其自然吧,是就是了,不是最好。
蓝湛:为何不是最好?
魏婴:是的话,咱们家就彻底绝后了,不是的话咱俩还能当个祖父不是。
蓝湛:可以过继。
魏婴:对~二哥哥说的对~走吧!回去试试这条新腕带!
魏无羡身死后十二年,姑苏彩衣镇
思追:景仪~你买酒gān什么?
景仪抱着两瓶天子笑:孝敬你爹啊。
思追:我阿爹?
景仪:是啊,魏前辈帮了我那么多次,我不得表示表示吗。
思追:可、阿爹他喝不了酒呀。
景仪:人家百姓祭祖时候不都会拿一杯酒洒在地上吗,咱们帮魏前辈撒地上就好。
思追被他说的眼皮直跳:景仪、你要是敢这样,阿爹如何我不知道父亲一定会罚你抄一个月家规不准出门的。
景仪一脸天真:为何?我孝敬魏前辈也有错?!
思追:父亲最忌讳人说我阿爹'嘶~呃'了,你这直接用了祭祖的办法父亲恐怕不打你一顿戒鞭就不错了。
景仪拿着手里的天子笑想了想戒鞭,心里一颤:你阿爹能闻味道了吗?
思追:偶尔能,还不太稳定。
景仪放下心来:那就好,我买给魏前辈闻一闻嘛。
思追:好、好吧。
景仪:对了,昨日我听泽芜君说过几日金凌要过来跟咱们一起听学。
思追:金凌?
景仪:是啊,说是让他来咱们这收收性子。
思追:嗯,也好。
五日后,云深不知处
金凌:含光君?你怎么还亲自来结界迎我?
蓝湛不语,旁边的魏婴举起一张纸条:说您!
金凌:哦,您~大舅舅也来了啊。
蓝湛:魏婴不放心,要过来接你。
金凌嘟着嘴,也不顾这还是在外面,就卷起袖子,露出胳膊上一个红色的鞭痕:大舅舅你看!舅舅在家打我!你要给我做主!
伤其实不重,连皮都没破,魏婴嘬了一下牙:嘶~江澄他有病不是!打金凌做什么?!
蓝湛:魏婴问你,是犯了何事,引的江澄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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