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握拳抵着唇,很淡地笑了笑。
围巾是不能不戴的。
冷还是其次。
要遮着脖子上的东西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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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车开出了学校,傅栖楼才在车上坐正,叹了口气:“我妈找我什么事。”
前面开车的人没说话。
傅栖楼其实也不想问,他靠在后座扭头看着窗外。
估计也不过就是摄影大赛那边出了结果了。
要么就是他们过来求他妈妈回去当评委顺便把这便宜儿子带回去,要么就是他傅栖楼被宣布被正式踢出比赛。
抄袭这种事情本来就说不清,丁满学傅栖楼可以学到十成九,而且他的作品不论怎么说,都是比傅栖楼先交上去的。
入不入围是一回事,但是像这个问题却真的不好解释。
傅栖楼总不能痛哭流涕地去哪个地方发个声明说,这是我教出来的学弟,他剽窃了我的风格和idea。
太low。
更何况,他从来没有后悔过教丁满那些东西。
如果丁满能凭着摄影在日后有个好的生计,那也不妨是件好事。
“friend?”前面开车的人突然问。
“boyfriend.”傅栖楼下意识地纠正,回过神来才发现前面那人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自己妈妈司机的声音。
他明明记得司机是个中年的老大叔,女儿比傅栖楼都大了。
这种青春靓丽磁性的美丽女人音是哪里来的。
他不会是上错车了吧。
这年头,难道还有拐卖一个人打架能掀一个足球队的高中男生的傻子吗?
傅栖楼坐直了身子,皱着眉头看过去。
“take it easy.”前面那人笑了,“you are in the right car.”
傅栖楼和一副大黑超在后视镜里相遇了。
前面的女人低低地笑了一声,在等红灯的时候伸手慢慢摘掉了脸上的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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