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小时的药。
主要是磨成粉。
在研磨药草的过程中,我一边唾弃自己没事找事的行为,一边又想把伤了花京院的鳖孙揪出来打一顿。
太麻烦了,太麻烦了,真的太麻烦了。
我上次去碰这研磨器和药草,还是在我大一,为了给那一脑袋磕在台阶上,磕的一脑袋血的小说家。
现在那家伙脑袋上光滑无比,没落下一点疤。
再之后就是被生理痛折磨的教师小姐,被我捏着鼻子灌了好久的苦中药喝,让我给她调理好了。
想不到时隔一年,这特殊的待遇落在了花京院的头上。
这其实是一件很吃力不讨好的事,但我认为自己亲手调的伤药比外面卖的那些药要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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