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啊。”富久田保津和鸣瓢秋人一样也坐在长满了青草的斜坡上,头发被穿过的风微微扬起,“这么没有波折而且不管是音色还是音调都很耳熟不是吗?”
“耳熟?”鸣瓢秋人摸了摸下巴,看向一个人站在不远处的百贵,“我们就算了,百贵为什么也在这里?”
“要么就是他有杀人的觉悟,要么就是……那个让我们出现在这里的人,想让白领君出现在这里。”
“……”鸣瓢秋人本来就不是为了得到他的回答,只不过是想说所以就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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