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再然后那片黑暗再度袭来。
他睁开眼,赤着脚神色怯懦的幼儿站在自己面前。
“我……我的名字是沢田纲吉。”
那个人再一次地自我介绍,亲昵地、满怀信任地呼唤他的名字。
年长的我Xanxus神色莫名,年幼的他如同以往无数次一样坐在chuáng边,一只腿屈了起来看着幼童。
***
“是累了吗,Xanxus?”
他的首领先生这样询问他。
总不至于说自己又做了个噩梦还是梦到幼年的事之类的的男人低着眼,身周散发的低沉气压肉眼可见地凝滞在周围。
在这压抑到令人窒息的气压下还能笑得如同三月chūn风的大概就只有此时正一脸关怀看着兄长的首领了。
哦不,或许还有个天生对此免疫的山本武。
那双bàonüè的红瞳看了过来。
纲吉张张嘴,Xanxus却已经将眼神与气息一同收敛。
“到时间了吗?”
男人问道。
许是因为沉睡过久的缘故男人的声音莫名有些沙哑,在说过这话之后他便不再多言,只默默淡定起身。
乖巧得足够让每隔两天就在纲吉面前上眼药的长老们欣慰得哭出来(喂)。
只不过这一前提是这群人知道,又或者说,至少现在纲吉与Xanxus两人在意大利。
但抱歉的是此上两个前提都不存在。
纲吉堪堪走下所在的直升机便打了个喷嚏。
身后稍慢一步的兄长大人只是抬了抬眼皮子,早有眼尖的下属将一件黑色的斗篷递上,纲吉简单得钻进去,将这整个套在自己身上。
Xanxus上前一步为整个人裹得乱糟糟的首领先生理了理,要不是顾虑到首领先生的心情,这个人说不定还能将已经威震里世界已久的年轻教父整个举起来抖一抖(喂)。
或者直接夹在手里也是个不错的决定。
莫名感到恶寒的首领先生再三打了几个喷嚏,将自己再裹了裹催促道,“既然大家都到了,那么我们走吧。”
彭格列的教父先生此时正在欧洲北部[1]的复仇者监狱。
此行他身边并未带太多的侍从,只跟了个Xanxus与远远看着的自家云守。
——虽然大多数同自己这边jiāo涉的是云雀恭弥的老妈子草壁也就是了。
但思及云的特性漂浮不定——好吧好吧是看在大家都是一把年纪还在被Reborn坑和身边的兄长的份上,纲吉倒是给了这位曾经给年幼的自己极大的震撼的云之守护者相当大的自由度。
只不过没想到这一次过来复仇者监狱对方竟然答应了陪同。
要知道这可是那个云雀恭弥哦,是在国中时期就能抵御一个家族的入侵的云雀恭弥哦,要不是Reborn用无限量沙包和“Xanxus也在为彭格列服务呢”将对方引诱过来,纲吉觉得自己这辈子大概不会和这家伙扯上除了奈奈妈妈之外的关系。
而作为现目前意大利里世界顶端——并且似乎有意向将这个范围扩大化的教父先生,纲吉出现在遥远的欧洲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时隔多年,他终于在与复仇者监狱jiāo涉之后能够将自己的雾守先生给捞出来了。
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所以云雀恭弥前来的主要目的也不是保护他,而是——
“呵,草食动物。”
远远地,纲吉听到这样一声嗤笑。
身为漂浮不定厌恶群聚的云之守护者,云雀恭弥待在这里的原因很大程度是六道骸。
鬼知道他的两个守护者——而且其中一个还在蹲局子,是怎么样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勾搭上的。
总之当纲吉知道这两人有联系起,这两家伙就已经是看对方不顺眼到可以称为水火不容的宿敌模式了。
被浸泡多年的六道骸并不如他在幻境中表现出来的那样朝气蓬勃(?),但这也不意味这他会对男人的挑衅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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