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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嗤笑一声,不欲看这种无聊的画面。
“没关系哦。”
身后传来男人的回答,是意料之中的选项。
脚下的步子顿都不顿,男人叼着自己的烟管走离。
原本是想观望的。他漫不经心地想,但是合作伙伴的手段令人感到恶心,那么放弃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他哒哒哒地踢着木屐离开黑暗的暂时住所,因为自己是意外来到这边的缘故并没有过多的行李。
男人突然想到在屏幕中看到过的某个熟悉的白毛,看起来倒还是记忆中的样子。
他不由哼笑一声。
“呵。”
——
什么东西闪了过去。
以撒在来得及思考之前大脑先接到的便是这样的反馈。
什么东西。
明亮的、暖和的,像是幼年他带着妹妹躺在家中草坪上的秋千上被阳光照着的感觉。
思及此他笑了起来,想到能够再现这个场景的不远的将来,他就不得不笑起来。
然后那笑便凝固在了脸上。
而另一边,与以撒的感觉截然不同。
纲吉非但没有感受到温暖,甚至觉得yīn森森的寒冷之感从靠近gān尸的那边骤然升起,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在yīn冷之中。
以撒将他,将其他人,将死于他手所有人都当做“养料”的感觉让他全身心都冷了个透,甚至连手中的木仓都握不住地颤抖起来。
不行,这个时候不能放下木仓。
他尽全力握着它,只有这样他才稍微有一点能够自己保护自己的信心。
但是意识却浑浊起来。
这太不合理了。
他想,仅仅是为了一把刀,为了一个“复活”一个人,就将其他所有人都当做养料的这件事简直是太不合理了。
就像是……
就像是什么?
就像是为了一个猜测而对人进行试验一眼,这太不合理了。
纲吉知道自己应该保持冷静,但是这种情况下脑袋不可控制地昏沉起来。
眼中似乎有了晃影,纲吉依旧保持着瞄准以撒的姿势,却连手指尖都无法动作。
而他的脑中还在思考那个问题,同时又昏昏沉沉,连一旁的gān尸们都亲近起来。
那把刀终于到头顶了,他的意识说不清是清明还是混沌起来。
这是不合理的。
他对自己说。
这是不对的。
人不应该是养料,人……就是人!
所以……
所以有一抹亮光在昏暗的月色中亮起来了。
在泛着血色的光亮与昏暗之中,那是天地间唯一一抹跳动的光,那光先是在握着木仓的部分闪烁了下——这星星之火很快熄灭,而后迅速的,在下一秒就在他额间燃烧起来。
不对的东西就要给以革除。
纲吉想,伸出手径直接住狠厉劈下的长刀。
火焰包裹着的手掌毫发无伤,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纲吉先发制人,就着这样牵制着对方双手的姿势就一个横扫腿下去。
出乎意料的,以撒不擅格斗。而纲吉虽然也没有系统地学过,却有火焰相辅,一拳下去除了拳风还有蹭蹭bào涨的火焰,直勾勾地呼噜到对方身上。
两人相互来往,每当纲吉真正伤害到以撒的时候便有从长刀中衍生出的藤蔓状的粉色条状缠绕上前,几乎是融入男人的躯gān支撑着以撒的动作。而同时那把被叫做红樱的刀也直往纲吉身上招呼,几乎每一刀都带着让纲吉见血的狠厉。
从之前的战斗中纲吉已经知晓“红樱”似乎是能够倚靠人的鲜血为滋养变得qiáng大,因行动中他依然尽力避免见血。
即使如此先前的战斗也足以使这把刀拥有普通的刀剑无法拥有的战斗力以及……自我意识。
没错,在足以分辨清对方动作的纲吉眼中,以撒根本不是凭自己的意识挥动长刀的。要说的话更像他手中的刀牵引着男人的动作,迫使男人行动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已经无法局限于一振刀的领域了。
这是一个以人为食的恶魔。
纲吉深深的、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被吸食成人gān的人们被横七竖八抛弃在野外的场景从他眼前浮现,令他不得不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