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的人,怀里的男人被下了药,神志不清,虽说对于能勾起他谷欠望的人很在意,但也不能在这个档口,“需不要我送你去医院,先生?”
迷糊中的季白理智全无,本能的抱着香味的发源地,来回舔舐着,等于在随时炸裂的柴火上浇油,充耳不闻,满脑子都被严博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哪里还有心思去听他说话。
被蹭出火来的严博,瞧了眼在自己怀里十分不安分的某人,低沉的笑声落在他耳边,“这可是你招惹我的。”既然惹了,就要考虑到后果。
严博扛着季白步履匆匆,面无表情的将人扛到了会所的住宿区,他在这里有固定的房间,没有必要舍近求远。
把季白折腾晕的严博,心满意足的舔了舔季白红肿水嫩的唇瓣,从床上坐起来,露出结实漂亮的胸膛,操起一旁明明灭灭的手机,“什么事?”
“操!你小子还知道接电话,老子真以为你死在哪个角落里了,你不是说过来的吗,怎么这点你还没到,死哪儿去了?”电话那头的严岩挥开端到嘴边的酒杯,不冷不热的瞧了一眼陪坐的男人,快步走出去。
严博瞟了一眼在床上昏睡的人,语气轻柔,“有事,你玩吧,就这样。”
被挂断电话的严岩看着黑掉的手机屏幕,什么时候他那个冷酷无情的亲弟弟用那样的声音跟他说过话了,“今天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吧。”不多会儿,就收到严博发来的信息,严岩瞅了瞅也没看出什么,“小兔崽子,长这么大就没少让我操心。”
折腾了大半天的季白从昏睡中醒来,无声地睁着眼睛,他这是被鬼压床了吗?怎么浑身没力气,手脚酸疼地都动不了。
“醒了吗?来,喝点水。”严博掀开被子下地,给季白倒了杯温开水。
顺着声音,季白看到一个帅气的男人光明正大的在他面前遛鸟,呆呆的伸出手,“谢……咳……”嗓子怎么沙哑到这种程度,太难受了。
“我帮你吧,”将水杯暂时放到桌子上,一手揽着季白的肩膀另一只手塞了个枕头在他腰后。
靠近了就能闻到他身上隐隐传来让他晕眩的香气,也不知道他碰到了什么地方,季白吸了口冷气,回过神来,“撕~轻点。”腰以下的部位好像不是长在他身上一样,都没有知觉了。
严博把人揽在怀里喂了水,季白眼睛里渐渐地不再迷蒙,开始有清醒的先兆。捏了捏脖子,后知后觉地问,“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他的记忆就留在揍了任凡一顿,砸破了那个李总的脑袋之后,其余的就是一片空白。
浮生若梦 5.糊里糊涂的变成有夫之夫
“你被下药了,”严博重新给季白倒了杯水,递到他面前,见季白不喝反倒咕噜噜进了他的肚子,“下面的事情你应该也猜到了。”
季白不自然的挪开自己的眼睛,“猜到了?我何止猜到了,我现在恨不得把你活剥了呢。”
“怎么?”严博从衣柜里面抽出浴袍穿上,见季白话里话外都透露出那种意思,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的意外跟有趣。
“怎么?你过来我就告诉你怎么。”看着面无表情的严博,心里有些发憷,季白虚张声势的冲着严博勾了勾手指头,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鬼使神差般的凑前去,娇艳的唇瓣就在眼前,严博下意识的慢慢凑近,想要一亲芳泽。季白笑的更有深意,趁着严博精神恍惚之际,张口就咬。
“嘶~你属狗啊!”微微一抬头,季白的嘴巴正好啃到了他下巴的位置,一下子就磕出血来了。
季白笑笑,露出白花花的牙齿,“不,我属虎。”
“好吧,虎崽子,我们现在来讨论一下怎么处理这事。”
“呵~”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小处男之身就这么莫名奇妙、糊里糊涂的没了,还讨论处理?没把他揍一顿已经很客气了好不,居然还跟他说这些有的没的?
“亲也亲过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严博双手环抱在胸前,“在夺走我处子之身后,你想始乱终弃?别忘了,昨晚是你强拉着我上床的,你这会儿是不认账?”
一个处子之身把季白吓得不行,“你?还处子之身,别逗了行不行。”随后小小声的嘀咕道,“说得好像只有你是第一次那样,要不要脸。”
听到季白嘀咕的声音,严博的心情变得十分美好,“既然这样,我们去登记结婚吧。”
“什……什么?”
“怎么?你不想负责?”
“负责?拜托大家都是成年人,不就睡了一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