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卧室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出门,夏见鲸在门口磨磨蹭蹭,跟被封印了一样,死活就是迈不开脚步。
陆载问他:“腿断了?”
夏见鲸其实是想白陆载一眼,眸子翻到半路又转了回来,弯起的眼睛里盛满了期待,做小伏低一般。
“鹿神……额哥,”夏见鲸顺口喊的称呼,眼看着陆载脸色又要转阴,他想也不想,立马改口,“陆哥,你觉得手上空不空啊?”
陆载手里拎着一个双肩包,他往肩膀上一甩,把手揣进裤兜,说:“不空。”
“那你觉得我们带个相机怎么样?”夏见鲸朝陆载挑挑眉毛,眼神一直往衣柜的方向瞥。
陆载早上被夏见鲸赤|裸裸扒了马甲,窘迫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他原本还想再继续逗了逗夏见鲸,以眼还眼报仇雪耻。但他看了眼时间,也不早了,再磨叽一会儿太阳就要挂头顶上了,一出门就能被晒成人肉干。
陆载不逗他了,走到柜子边,拉开门,从最中间一格取出一个黑色的绒布袋。
陆载把绒布袋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款镜头,说:“这是我最好的全幅定焦,你试试。”
夏见鲸十分激动,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陆载身边,手在衣服上蹭了蹭,虔诚地捧起来贴在脸上,“谢谢陆哥,我妈怎么没把我生成个女的,不然我就以身相许了,立马就改名叫陆见鲸。”
陆载舔了下嘴角,没接话,他又拿了部相机塞到夏见鲸手里,然后转身去旁边的衣柜里找了两顶棒球帽,一并装进双肩包中。
陆载说:“走吧。”
夏见鲸点点头,跟着陆载身后出了门。
书院门到宜家的距离不算近,地铁中途还需要转一次线,下地铁时候已经烈日当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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