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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知风故作镇静:用白菜砸死他。
门没有锁好,晃了几下就打开了。谭知风正在尝试着看自己到底能聚集多少灵力的时候,一个瘦弱的身影从门边闪了进来。
这身影看上去挺眼熟的,灼灼盯着看了一会儿,忽然恍然大悟:是他!
那人如同惊弓之鸟,闻声便马上回身往后挪去,却见什么东西在他眼前一挥,展昭手中的巨阙剑拦住了他的去路。
对方还想挣扎,展昭已经扣住了他的手腕:别动。我不会伤害你。
就这么着就完了?!灼灼大失所望,从地上爬起来点燃了油灯。昏huáng的光线中,裳裳也认出了来人:你你不是李大哥吗?
李惟铭。展昭放开了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坐下来说。
李惟铭看见了展昭,一脸惊恐,展昭的剑根本没有出鞘,只是握在手中,挡在李惟铭身侧,以防他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李惟铭的脸蜡huáng蜡huáng的,两只眼珠直愣愣一转不转,灼灼伸手在他眼前晃动:怎么了你?大晚上跑到我们酒馆里gān嘛来了?
李惟铭猛地转过身,死死拉着展昭:展大人,展大人!你救救双莲!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是我害了本良,可我并非真的想要他死,我就、我就不知怎么就动了手展大人,我真的很怕那个拿着蛇的男人,他
好了。展昭收起剑,把事情说清楚吧。
李惟铭喘了口气,接过谭知风递来的一碗温水,喝了两口,一屁股坐在最近的木凳上,讲起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他和张善初一样,在太学的学生中家境算是比较贫寒的,张善初只有一个爹卖油饼,李惟铭则靠他母亲在大清寺附近开了个香蜡店维持生计。他爹是个久试不第的读书人,在他十来岁时一病呜呼死了,剩下他母子两个,勉勉qiángqiáng能填的饱肚子。
李惟铭从小读书,他娘也不忍心让她放弃科举这条路,好在李惟铭争气,年纪轻轻就考入了太学。
可是到了入了学馆一瞧,同窗们都非富即贵,陈青、吕扬他们就不用说了,就连周兄家里也有不少田产,他们虽对我客客气气,可实际上李惟铭耷拉着眼,叹了口气:但我又不愿故作清高,像张善初那样
我跟张善初一个斋房,他跟谁都不怎么搭话,或许是同病相怜,我、我对他挺好奇的。总、总想看看他在做些什么有一回,我发现他在写话本,他也没瞒我,告诉我偶尔写点东西,卖到书坊里,能赚些钱花花。
所以,你也试着开始写话本?展昭问道,笔炼阁主人?是不是你?
李惟铭见展昭早就知道了,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色,随即又低下了头,是。张善初用的是‘落魄山人’。他告诉我书坊老板的名字,有时候也替我把我写的话本拿去卖。
那你为什么推他下水?!灼灼怒气冲冲的问:他对你这么好!
我真的没有!李惟铭表情痛苦的摇头:我我不是没有想过,要不是他开始写的早,人们都认‘落魄山人’这个名头,要是没有他,会不会,我的话本会不会更受书坊老板青睐,会不会卖得更好?可我也只是想想!我从来没有真的想要害他!
那十月初一晚上,龙津桥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展昭放轻了声音:你为什么跟在他身后走了那么远?
是其实是我见那一阵子他总是魂不守舍的,见他大晚上出去,老半天都没回来,就想出去找找。太学虽然有住的地方,但我们斋房的人都住在外头,只有我们两个住太学里。我不找他,别人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李惟铭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后来,我找了半天,才看见,在菜河边上看见他一个人沿着河岸慢慢的走,我怕他有什么想不开的事,就一路跟着他,跟着他上了龙津桥。
再后来呢?展昭紧接着问,他是如何落水的?
后来李惟铭闭上眼,好像在努力回忆,后来我就不记得了,我怎么上的龙津桥我再一睁眼的时候,就见我两只手搭在张善初肩头上,然后好像有人拉着我的手,把他使劲往下头一推
他握起双拳,尖声道:可是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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