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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一转身,推开那伙计跨了出去。朱盘上几张纸撒了一地。管事的慌慌张张进来问道:老爷,咱们都押了段铁塔,现在怎么办好?
陈余万气的五官有些扭曲,刚才喝了一点酒,现在酒劲上来,双眼通红,冒着怒火。他坐在桌旁思量一刻,马上道:不要叫段铁塔上!换昨天新来的那个蛮人。
老爷,这万一徐玕不打怎么办?管事的对徐玕总有几分惧怕,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让那蛮子别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打!姓徐的小子!揍他一顿,至少出出我心头这口恶气!陈余万自己斟上一杯酒,又道:等他打过一遍,再让段铁塔上,不过是个南门外的混混,我不怕赢不了他!
谭知风眼看那几个人不知为何又绕了回去,等了一会儿,只有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快步往角抵场走来,月光下他赤着上身,脊背闪着白色的淡淡的光,看得谭知风的心跳个不停。
展昭端着酒杯靠了过来,站在谭知风的身旁。他抬手一指:那就是常玉山。你可知道他是谁么?
我谭知风向来不怎么会撒谎。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展昭对他的试探。
万一万一徐玕真的被展昭抓走,谭知风想,他是肯定会去给徐玕作证的,他会告诉他们徐玕那晚受了伤,杀人的肯定不是他。
但是,谭知风怀疑,展昭是不是已经感觉到了,每次提到徐玕的时候,他那种不自然的态度。是不是,正因如此,展昭才想要试探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
其实就目前来说,他们之间并无一点关系。他是一个刚到开封不久,才落下脚的厨子,徐玕和他只不过有一面之缘罢了。
谭知风心中一动,忽然在万千个头绪中捉住了一点不寻常的东西。他避开了展昭的问题,反问道:展护卫,在下有点疑惑——一个太学的书生死了,虽然是有点遗憾,但也用不着惊动开封府上下搜查吧?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呢?如果在下问的不当,那那您就当我没问好了。可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还望展大人如实相告。
展昭侧头看着他,目光温暖而明亮,充满了凛然正气。片刻之后,他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本话本。递到了谭知风的面前。
谭知风一看熟悉的《王铁匠封侯娶花魁》,还以为展昭跟他开玩笑呢。但看展昭的表情又很认真,他只好把书接了过来。这本书他闲暇时还是翻过几页的,其中有一段写的是王铁匠考中武举,前往边关立功,在主将逃匿的情况下他率军迎敌,虽然最终实力悬殊被擒,但却仍然大大损伤了敌人的势力。为另一位将领的反击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展昭趁谭知风翻书,在一旁道:可怜王铁匠身陷敌营,却被逃跑的副将诬陷投敌,最终还是两名从边关赶回京城的小兵为他澄清了罪名
他停住了话,片刻后才低声道:谭掌柜,你可知道刘平刘将军的案子么?!
谭知风还没来得及回答,只听楼下欢声雷动,数十盏灯同时亮起,前排竟有人将大把的铜钱、珠翠朝角抵台上扔去。谭知风彻底看呆了。就在一片沸腾的呼唤中,常玉山从台后缓步走了上来。
谭知风一心二用,一边打量着带着面罩,傲然立在台上的常玉山,一边思考着展昭的问题。最终猗猗过来替他解了围:那一段写的太模糊了。而且展护卫,你别告诉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你这四品官是看着话本破案子的。
展昭转过身去,专心看着台下欢呼的人群,他想了想,回答猗猗:我们自然不会按照话本断案,但若是我告诉你,三川口一战之后,也有不少兵将逃回了中原呢?朝廷中的几位大人一直都在设法寻找能为刘平将军作证的人。前一阵子好不容易找到两位,你猜如何?他们都是开封城外,京西北路,颖昌府人氏。
其他人都疑惑地看着展昭,地名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展昭呼了口气,继续道:若我再告诉你,卖油饼的张老头也是颖昌府人,而投河而死的张善初
是张老头的儿子。谭知风自言自语道:这下子我有点明白了。
现在轮到猗猗纳闷了:谭知风你怎么知道?
谭知风没有办法在展昭面前透露,那晚和张善初相遇时,他从张善初眼中读到的遗憾和悔恨,当他翻开那本《卖油郎登科报父恩》的时候,总有些地方,让他有一种是张善初在讲这个故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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