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脑子有点烫,竟然被纪函之一个电话就叫来,他们什么关系都不是,最多算捆绑至死的对家。
纪函之开门时穿着淡蓝色的睡衣,长袖长裤不是白t花短裤,他一时有些不习惯。他把东西塞进空荡荡的冰箱,心想这迟见哪里会照顾人,纪函之嘴刁得很,不好好研究食谱怎么能养得好,怪不得昨天摸起来……
对面的人低头咬着一块虾仁,嫩白色的后颈却有一块红痕无比显眼,言洲反思自己不该把吻痕亲得那么明显,忽然想起自己昨天并没有亲得那么用力……
等纪函之咽下最后一口饭,他一脸愠色地指着那处吻痕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纪函之想了想,面无表情地回答他:“迟见亲的。”
言洲气得要发疯,他因为纪函之一句话放下手上的事情过来,结果却得到了这么个结果!他不是傻.逼,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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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任跑了找前男友排遣寂寞?”言洲放声大笑,不知在笑纪函之还是在笑自己,“原是世上人人都爱你,你的门下走狗舔得不如我好所以想起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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