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想道，一边冒险把书往前推了些，放在顾霖笙绝对能看见的位置。

可顾霖笙还是没有表现出看见的样子，林凡心底便有了个猜测。

大概这本书只有他能看见吧。

林凡便放了心，抬起头勾住顾霖笙的脖子主动亲了亲他，转移话题道：“你怎么来我这儿了？”

顾霖笙俯下/身子把林凡缓缓压倒在chuáng上，语气轻浮，“这是我媳妇的家，我不能来吗？”

“当然可以。”林凡回他，捧着他的脸笑得很满足，可他的手碰到了《秀色集》，那点满足便全数化为了隐忧与愧疚，他眼中笑意消散，被莫名的情绪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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