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却是波澜壮阔的。
这份jīng气神,就和俞宵征不一样了。
俞宵征竟然由衷地:“你真了不得。”
西嫣回看他一眼,又平直望向前方的路:“你我没见过的天地太多了,你要让我窝在那儿,我不乐意。”
“这世界在你眼里就这么好啊。”俞宵征问。
“倒也不是。这个世界挺该死的,战争、瘟疫、儿童失学、杀人命案。”西嫣一桩桩一件件数着,“其实我自己知道,音乐是很没有意义的,它没有弥平伤痕的功能。但是它最基础的作用,是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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