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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哭,一会儿就哭不出来了。
想到这里,他焦躁地扯了扯衣领,抓住顾惜的胳膊道:“别收拾了,去洗澡,明天让阿姨弄”
顾惜被他抓住手臂,挣扎不脱,也不敢看他,想到今晚会发生什么,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他决定,以后不要将自己逼得那么透不气,现在他嫁进了裴家,不要总想着顾浅怎么怎样,他才是,才是明媒正娶的啊,怕,怕毛昵。
哎,谁不想过得轻松一点昵?
扶着门框,他忍不住再次和裴宴确认道:”我什么时候带外婆去找林医生比较好。”
现在裴宴要在床上怎么样他,他已经豁出去了,可担心裴宴玩弄他后,还不管外婆。、
“你想什么时候去都可以,让我陪你也可以。
想到一会儿自己的福利,裴宴还是很好说话的。
只是他抬头一看,发现顾惜从头到尾没有褪去的脸红,不由得轻佻地笑起来:“之前不是不让我碰吗?最后还不是要睡到我的床上来。”
顾惜死死闭着嘴,往浴室里走,既然答应了,他就做好被裴宴奚落的准备,以前的那些经历让顾惜变得没多大的志气,_次次的教训告诉他,现实总会让你不得不低头。、
骨气不能帮他挡掉那些拳打脚踢,骨气也不能救外婆的命。、
就算这次自己不肯就范,以后昵?
裴宴从小骄横到大,从未尝过得不到一样东西,如果得不到,反而会引起他的兴趣,让他一次次索取。
还不如顺着他,或许很快就腻味了。、
顾惜看着镜子告诉自己,你现在是他的爱人,有结婚证的,而裴宴亲口说过,只要不离婚,他和顾浅就只能是朋友。、
他自己说过的。
所以自己这不叫插足,也不是男小三。、
而如果裴宴玩臓了,那他也会痛快离婚,甚至不会再怨恨裴宴,只要他能救外婆的命。、
只是不管怎么做心理建设,也掩藏不住心里的悲技。
他为了外婆和裴宴上床的,和自己最讨厌的人,有多少区别昵?
顾惜心事重重地从浴室出来,脸又红了,慢腾腾往床边走,心里想着长痛不如短痛,早点开始早点结束。、
但真当裴宴一步步逼近的时候,顾惜又手忙脚乱起来,原本想躲开,却笨拙地将自己摔在了床上。
看着顾惜傻傻的样子,裴宴歪了下头,感觉好像心里被谁的小爪子挠了一下,又痒又麻。、
怎么这么容易害羞昵,好想亲。、
他也确实一把抓住顾惜,强吻上去。、
顾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扑到了,压在床上,唇被润泽温润的东西压住。、
顾惜本能想推开,想到两个人的协议,又生生顿住,手还傻傻抬着。、
忽然,他闷哼一声,终于一把攫住裴宴的睡袍,再生生扯着滑落下来。、
好半天,裴宴才松开,看着身下近距离的害羞的脸,想着刚刚品尝的甜美滋味。、
他无法克制地兴奋起来。、
不知道自己对这个人到底什么想法,也不知道以后怎么处置他,但就想把他紧紧绑在身边,随时能触碰,随时可以欺负,然后让他哭兮兮地求自己对他好点。、
顾惜不敢和裴宴这仿佛着火一般的目光相对,目光哆嗦着移到别处。、
他越羞涩,裴宴越凑近看着他:”现在你是在报答我诶,难道不该想办法讨我欢心吗?做别的不会,接吻总要主动点吧?”
闻言,顾惜更是手脚僵硬,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一一”
“舌头伸出来。”
顾惜瞪大了眼睛,什什么?
“舌头。
顾惜哄地红了脸,但还是颤巍巍地伸出一小段粉色的小舌。、
裴宴邪气地低头,用力含住一一
直到实在忍不住了,他才一边看着身下那双水萌萌的大眼睛,慢慢压下去,接着是一阵风驰电掣一一&
不知道多少次后,顾惜拼命拿被子遮住自己:”不行了,我不行了。”
裴宴呼吸沉重而急促,一把扯开被子,将他翻了个身一一
第二天清晨,裴宴还不肯放,在被子里又亲又摸好一会儿,把顾惜玩得浑身打颤,动都动不了,这才一副施恩的样子,从顾惜身上离开。、
顾惜回神,发现自己的衣服其实还挂在手臂上,裤子也挂在脚踝,就这么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