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拜了不是为难观音么!”傅临风损人的时候特别爱梢上费源。
曲宵看着他,问:“他拜为难观音,你呢?”
傅临风正要张嘴,电梯“叮”地一声到了,在他又一次要张嘴的时候,曲宵却不想听他的答案一般,抢先说:”他们的车大概在停车场哪个位置?”
“哦,我问问。”
话题跳开了,傅临风也就没回答关于“为难观音”的问题。
凌晨时分,外面还挺凉,庙会散完了,拥挤的坡道变得空空荡荡,只余几片垃圾。、曲宵握住了他的手,揣在自己口袋里。、傅临风默许了这个行为。
道两旁的树裹着灯带,金光闪闪,曲宵走着走着,心情大好似得,哼起了歌,傅临风听着怪耳熟,好像是他二十啷当岁那阵儿流行的歌儿,便也跟着哼起来。、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会传染的,歌声会传染,心情会传染,哈欠会传染,病毒会传染,就是不知道,爱意会不会传染。、快走下坡道、走出庙会的街市时,曲宵在庙会入口流光溢彩的拱门灯下站住,拉着傅临风,说:“我们合个影吧!”
傅临风说:“大黑天的,合什么呀?我头发还乱着昵。”二曲宵拉着他往最亮的那片灯光下走,还给他扒拉着头发,说:”挺好的,不乱,你长得这么帅,顶个鸡窝都好看。”
傅临风哭笑不得,”你是夸我昵还是损我呢?”
曲宵没接话,把他抱在身前,举着手机咔嚓咔嚓拍起来。
傅临风忙整理发型,嚷嚷:”我靠你下手太快了吧!我可是360度无死角帅哥,你别拍丑毀了我名号呀!
他们俩抬着杠,在这条没啥特色的灯带前拍了几十张发神经的怪照。、傅临风拿他的手机看,有几张拍得巨傻无比,他自己都觉得超搞笑,和曲宵互相dss,脸都笑僵了,揉着笑肌说:”你他妈要笑死我,继承我的游戏账号!唉?!”
曲宵突然从被背后抱住他,手臂缠在他身上,鼻尖埋在他发顶,气息打在他后颈,这么静静站着,不说话。、气氛顿时怪怪的,傅临风吞了吞口水,动着肩膀,说:“曲宵,你这样真吓人,我们只是做了一次,别搞得像在谈恋爱啊,我可不跟男人谈恋爱”….”曲宵的呼吸声停了几秒,笑了一下,“嗯,我知道。你是直男,正巧,我也是。”
曲宵放开他,抓了抓他的头发,“老兄,你头上有股臭鸡蛋味儿,该不会真有母鸡在你头上做过窝吧?”
傅临风感觉到他情绪变了,虽然还在笑,但跟方才牵着他的手唱歌时,已然两种感觉。、他不敢细想,拍了曲宵一巴掌,插科打诨道:“欠揍!好歹我也比你大四岁,给老子放尊重点!”
这一夜之后,他俩的关系似乎改变了,又似乎什么都没变。
两人没事儿人一样,继续该打闹打闹,该拌嘴拌嘴,该开黑开黑,然后晚上洗了澡,眼神一对,该做就做……
这只是抚慰寂寞的身体而已,就像无聊时候,玩的一把游戏。
他们的身体越来越契合,傅临风终于尝到”成年人”的乐趣,对sxy很是上瘾,游戏都没心情玩儿了,只想和曲宵那个。
从初一到初三,他们俩没事儿就借口出去玩儿,从居住的酒店跑去别的酒店,开个房,狂欢一场。鑀傅临风超喜欢精疲力竭被曲宵压着的感觉,说不来为什么,这种感觉特别能给他安全感。、他们这样疯搞了几天,第五天,傅临风想做也不能做了,他的小菊花肿得没法”吃东西”。
虽然不能做,可傅临风不想和曲宵待在认识的人面前,两人依旧早早出去玩,出门时碰到下楼吃早餐的他二哥一家三口,费源问:”去哪?”
傅临风不是很会扯谎,说:”吃早餐。”
“正好,一起,我们也要去吃早餐。”
傅临风一听,心底一股烦躁,”我们出去吃昵。”
“出去吃好啊,你们要去哪?一起么!”
傅临风瞥了眼费源,以前也没觉得他讨厌,怎么现在他像个黏在鞋底的口香糖一样让人不爽?·费源满眼期待,刨根问底儿,“咱们吃啥早餐?”
傅临风抽了抽嘴角,“谁跟你咱们!你丫个抠货,自己去酒店吃免费自助吧!”
“我靠?!”费源震惊了,电梯也到了。
傅临风一拉曲宵,俩人迈开长腿就往外跑。、费源望着傅临风的背影生气,跟傅照水抱怨:“什么人呀!我就说了一次他给小布买的衣服太多了,他就叫我抠货!这心眼儿,比上曲宵啦!针尖儿大!”
说完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