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失眠是常事,半夜睡不着抱住裴嘉言的时候总会想很多乱七八糟的,看见红色就是血影,不敢去太高的地方。
但这不意味着我没有挣脱。
何况就算不能挣脱,裴嘉言说几年几十年他都陪我走。
最近我又有想做的事了,冬天去国境最北看晶莹的雾凇,再有钱点,就和裴嘉言去格陵兰。还有那片小时候的星空和大海,有时间也要去,我很记挂十一二岁时见过的星星,它会不会变了位置,那些海làng的温度和十几年前又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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