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墅。管家们见他如罗刹般急匆匆冲进来,怀中还抱着软绵绵的omega,均识趣地回避开了。
他站在客厅中只略一思索,就上二楼飞速用脚踹开主卧的门,将怀中神智不清的季惟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刚才一路奔跑时无暇察觉,此时才发现季惟的衣服已被汗浸透,湿湿地贴在身上,显出纤瘦的腰肢和****突起。屋内属于omega的白兰花香在密闭空间里变得愈发浓重,邵与阳靠着往自己左臂上猛扎的那一下痛楚维持着清醒,此刻痛楚渐消,**却不可抑制地抬头。他看着床上用力夹紧双腿蜷缩着的季惟,心知不能再拖下去。
“季惟、季惟”
邵与阳轻轻地摇晃着季惟,唤了两声他的名字。
“嗯……?”季惟难受地睁开双眼,迷离地望向床边半跪着的alpha。
“omega抑制剂在哪儿?”邵与阳焦急地问道。
季惟的味道太甜了,对邵与阳来说就像是有着致命诱惑的毒药。再拖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清醒。
“在……在银色箱子里……嗯……啊……”季惟勉力说完这句话,难耐地呻吟着。
邵与阳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观世音菩萨不帮忙保佑就算了为什么要随便给终极考验。
他迅速站起身来,在屋子里四处翻找,却丝毫不见银色箱子的身影。
在哪儿,到底在哪儿!
季惟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下半身无法自制地轻微扭动着。邵与阳急得满屋乱转,始终找不到季惟所说的那个箱子。
对了!
他突然想起离开宁安的那天,邵母似乎帮忙收拾过行李。对,应该立刻去给邵母打个电话问问。
邵与阳快步走回床前再次俯身,屏住呼吸拨开了季惟额前的湿发,轻声说:
“季惟,我去外面给妈打个电话,问问她有没有见过你说的箱子。我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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