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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得一下翻身起来:“你没事儿吧!怎么不跟警察说,可以找家属交罚款保人的!”
齐金明鸡贼地笑:“我跟你说,幸好是抓进去了,我进去住了十来天吧,想着不能再呆下去了,这还是打架斗殴的拘留,万一挖坟的事儿也被翻出来了,那不更惨。后来有一天我就倒在地上不起来,说我被关得节律紊乱,马上就要发情了。那些警察懂个屁呀,全都吓着了,商量了下说要把我送医院。”
我被他气笑了,真的挺可乐的。他看我笑了,乘胜追击:“去医院的路上他们就把我给放了,说赶紧走,要死死远点。所以我比那边的人放出来早,一下占领先机,这才能哥伦布开发新大陆嘛。”
我听到这里,渐觉无趣。当年我佩掌心雷,架大漠飞车,当铁道游击队,必然为这种故事倾倒。但我现在对夺宝冒险之事已经不再感兴趣,只对他说:“上来吧,别在地上睡了,冷。”
他说好,爬上沙发,挤到我身边来。我从后边搂着他,鼻子凑在他颈边,热气全喷在他耳根:“你想去看看我舅吗?”
他好像有点来劲,从后边看脸都红了,他伸手往后摸我裤裆,有点气喘,还是笑说:“不了吧,有点尴尬……”
作者有话说:
请大家不要在评论要求开车,不安全。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二章
我也是憋了大半年,于是伸手狠狠搓他胸前,对着他耳朵说:“一回来就乱发情,我他妈倒要问问,你在外边怎么解决的?”
齐金明一张脸已经飞红,挣动着转过来要吻我,被我躲开了,吻全落在脸颊上。他激动地说:“我还能怎么解决……我偷了你几件衣服,嗯----”余下的话全被我堵在嘴里。齐金明这个人好像身上每个地方都长在我的点上,他随便什么反应,都能让我硬得发炸。
我拍他的大腿:“腿抬起来。”他乖乖把腿撩起,本来就只穿了条裤衩,很快被我扒下。摸了他后|穴几下,早已经泛滥成灾,我伸手捣了两下,感到肉壁又热又窒,紧紧缠在手上,于是说:“比原来紧了,姑且信你。”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齐金明磨炼调教我的日子里,因为能依赖他,我说什么也不变。这才分开多久,独自受了几个月苦,我反而变得骚话连篇,毫不在意脸面,好像被生活锤了以后,就什么也不在乎了。
他怪笑道:“行啊少爷,大半年不见,爷们儿多了啊,牛逼。”
我说:“还有更牛逼的呢。”语罢把裤头往下一褪,径直弄了进去。齐金明的手捏紧了皮沙发,发出“啾”的一声,接着又是一阵“噗叽噗叽”。皮沙发借不了力,老是滑来滑去,我没弄多久就交代了,翻过身来直叫不得劲,也是挺久没受这个刺激,身体耐不住了。
齐金明推我,意思是去地上,我腰已经软了,但禁不住他催促,于是手脚并用爬到地铺上平躺,笑说:“我是不中用了,只能你动了。”
齐金明潇洒得很,腿一跨坐到我上面,扶着我那话儿坐进去后,开始上下耸动。我躺在下面看他,看他精壮的身体,肩宽而胸大。他身上汗水晶莹,拧着一截腰扭动,脖子上挂的戒指也随之晃荡。我最喜欢的还是他的脸,禁不住要伸手去摸,他的脸倒是没变,颧骨高,鼻梁也高,双颊微陷,腮上两道细细的纹路,每当说话就会牵动,代表胶原蛋白的流失。这张脸说年轻绝不年轻,说老也绝谈不上老,好像总停留在三十来岁,最为成熟性感的年纪。他见我伸出手臂,便笑着将脸凑过来让我摸,在我的掌心里蹭着。我摩挲一会儿,他又引我的手抚到胸前,自己闭着眼睛享受,我在下面看他,他这样子很狂荡,很美丽。
完事后,我们一起躺在地铺上喘息,江南地里的寒气丝丝缕缕冒上来,连月光都是冷的,我这会儿才觉得冻,膀子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我钻到齐金明怀里,身体枕在他一条手臂上,他侧躺着,大概觉得无聊,于是吹起口哨,手上把玩自己的戒指。
我躺在他手臂上看他,他玩了一会儿,终于定神看我,半晌后他道:“少爷,也快二十8了吧。”
我说是。
他叹道:“怪不得长大了,这次回来就这么觉着。”
我问:“长大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说:“长大不是好事,也不是坏事,是一件必经的事。我们都要长大。”
我顺着他的杆儿爬:“我们也都要变老。”
他笑道:“这可不一定,万一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