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怜儿小美人终于要被我强上了。
哼哼,别怪我,怪就怪你太美丽,怪你不该叫我小橙子,怪这红白啤三拼可真带劲。
我红着脸把手上的橄榄油涂在自己的巨根上,看着小美人予取予求的m型大白腿就控制不住的抖三抖。
我粗喘着,像猛虎。猛虎下山式撑着双臂将巨吊挤进对方臀缝。
我低吼着,像雄狮。威猛强悍式进攻那处娇弱柔软的贞洁之地。
后来的事情大家就能料到了,我以傲人雄姿将顾清然干的直喊爸爸。
我说过我够硬够长,才不是那种前戏做的十足,怀着能干上一个小时,结果门都没进去就秒射的菜鸡。
啧----
欸----
我悻悻然(划掉)我魇足的把顾清然臀缝的白浊擦掉,谅我爱妻头一次,就不给他种小艾菇了。
“爸爸对不起艾菇。”我恋恋不舍的对着纸巾说道,然后像一个遭人唾骂的无良父母,把自己的孩儿扔进了垃圾桶。
“你又是要当我爸爸,又是要当纸巾爸爸,还不穿衣服,田晨逸,你到底发什么疯……”顾清然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褪去大半血丝,看起来清明不少的厉眸。
我没有在发抖,只是太冷了。
我把被子卷在身上,以一个不畏王法的强奸犯姿态对上顾清然的眼睛。
“没……没发疯……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呀?”
啊呸,这没骨气的卷毛小子是哪位?
顾清然对自己的赤身裸体后知后觉,对自己双手绑在床头柜也后知后觉,但不影响他第一时间发怒。
他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玉腕把床头柜板子拉的咚咚作响,他瘦弱无比的长腿把我一脚踢下了床。
“你他妈在干嘛?”顾清然反抗激烈,“田晨逸你有病是吧!”
我险一口气上不来,抚着钝痛的胸口顺了两次气才回答:“果然色令智昏啊,刚刚就不该给你解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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